重点,就说我们为钱这事大吵了一架,有离婚的风险。”
江贤问:“能唬住咱爸?”
“能的。”余畅放下水杯,解释:“我爸敢肆无忌惮地找你要钱,还不就是因为我,要是我们真的闹离婚,他比热锅上的蚂蚁还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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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达辉按耐不住性子,在周三傍晚,悄悄地打了个电话给江贤,催的含蓄。
江贤把余畅交待的话,原封不动地说给岳父听。
那之后,余畅和江贤的手机果然清净了。
周五下班,余畅和于敏约了饭,席间,于敏和余畅说了近日以来的烦心事。
余畅听完了,感同身受,亲朋来借钱,心眼好的人最抹不开这个情面。
于敏很是苦恼,告诉余畅:“我们家早些年跟大伯家不和,可到底是亲人,要有难了,不帮,这良心上就过意不去。”
“其实,他们就是看准了你们家心善。”余畅捏着瓷勺,搅着碗里的汤,这话,她何尝不是说给自己听。
于敏倒是看得开,抛开了脸上的苦闷,朝着余畅笑笑说:“钱没了,能再赚,这良心上要有谴责,得多长时间才能消掉呢。”
回去的路上,余畅拨通了余达辉的电话。
“爸,我可以把钱给您,不过您得把借条写来,名字端端正正写上,按上手印。”
余达辉有点不乐意,说:“我是你爸爸,写什么借条,这多生分!”
“不写?那钱你也就别要了。”
“行行行,我写。”余达辉认怂,跟余畅约了时间,明天下午他就过来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