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避免不了和江贤相处,她萌生出离家出走的心思。
至少在这个阶段,她不想跟江贤近距离地接触。
莫晓琦白天守着余畅,等下午,江贤就过来换她。
余畅看着莫晓琦的背影,很是不舍。
江贤问:“要不要喝水?”他声音轻轻的,像哄小孩。
余畅翻身背对着他,“我不喝。”
江贤坐在椅子上,也不扰她,偶尔护士进来交代事情,他都会询问清楚,再记在手机上。
到了晚上,梁冀尧出现在余畅病房里,示意江贤出去说话。
江贤看了眼睡着的余畅,给她掖了掖被角,随着梁冀尧一起出去。
“在这里说吧。”江贤把病房门带上,走远了,他不放心。
梁冀尧指着楼上,叹气说:“你这两天没去,她闹脾气了,也不配合医生的治疗。”
江贤知道“她”是指江声,无奈地表示:“我走不开。她需要的是医生,我去了,她的手也不会立马康复。”
梁冀尧说:“余畅这里我来看着,你找个时间去骨科一趟,说到底,她是为了你才受的伤。”
一股无力感徘徊在江贤的脑中,他说:“这事我责无旁贷,只要能帮上忙,我在所不辞。只是我和她关系不知不觉中有些近了,必须得拉开。”
梁冀尧理解,还是劝道:“你心里分得清,那就去看看她,也顺便把这些话跟她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