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何雨柱下班又遇到叶松原了,他眉头不由一皱,心想这人怎么又来了。于是停下车子,问道:“这位小兄弟还有什么事吗?昨天不是已经把事情说清楚了?”
叶松原连忙摆手道:“不不不,这位同志可能误会了,我今天是受我师父所托过来教你的。你按照我门中秘籍所练是有误的,里面有陷阱,如果继续练下去,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严重影响,所以我过来是帮助你的!”
何雨柱听后浑身一震,心里暗暗骂道:玛德,果然小说里都是骗人的,什么跳崖捡到秘籍就成为高手,什么自己练就能成,原来是这样啊。想到这里,他连忙说道:“那去我家聊吧,在这里说也不是很方便。来,上我的车子吧!”
叶松原一拱手,轻盈地跳上了自行车后座,然后两人就一起往四合院走去。在路上,他们聊了起来,何雨柱得知,原来这本秘籍是被人特意画成那个样子的,目的就是要激发人体的阳气,借着阳气修炼效果更好。
当然,这本秘籍里有着许多只有古华派的人才能看懂的暗语,对于普通人来说根本无法理解其中的深意。所以一般情况下,即使有人练练这些功法,也不会造成太大影响。
然而,通过昨天与何雨柱的交手,古红郡发现何雨柱对这套功法的练习已经深入骨髓,如果不及时纠正,恐怕后果不堪设想。但是根据时间推断,何雨柱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将这套功法修炼到如此高深的境界,因此,她特意派遣叶松原前来一探究竟。
何雨柱好奇地问道:“真的存在那种能够让人飞檐走壁的功夫吗?”叶松原回答道:“确实有,但并没有传说中的那样神奇。而且,大多数人都是从小开始练习,经过多年的积累和努力,才有可能达到那个水平。”
幸运的是,今天他们并未遇到闫阜贵,否则又需要编造各种借口来搪塞他。
当何雨柱带着叶松原回到家中时,雨水惊讶地看着来人,并对何雨柱说:“哥哥,你不是……难道他又来要账了?你是不是在外面干了什么坏事?”何雨柱无奈地笑了笑,解释道:“不是,今天他是来还钱的。毕竟,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嘛。”
听到这里,雨水发出一声疑惑的“啊”声,但随后便不再多言。
何雨柱热情地邀请叶松原一起用餐,叶松原推脱不掉,只好答应下来。两人刚刚坐下,许大茂却突然跑过来蹭饭。
许大茂看着院子里站着的陌生年轻人,眼睛一亮,热情地打着招呼:“哟!这位兄弟是哪里人啊?以前没见过呢?柱子,这是你朋友啊?”
何雨柱见状,无奈地笑了笑,向许大茂介绍道:“这位是从四川过来办事的兄弟,我今天刚好在街上遇见他,就邀请他来家里吃顿饭。”然后指着许大茂对叶松原说:“这位是我院子里的兄弟,我俩从小一起长大,关系铁得很。他现在在厂里当放映员,平时挺忙的。”
两人相互打过招呼后,何雨柱便起身去厨房准备再添些饭菜。毕竟多了个人,原来准备的饭菜怕是不够吃了。这顿饭吃得有些沉闷,许大茂试图活跃一下气氛,但无论他怎么努力,叶松原都只是简单回应几句,并不主动接话。许大茂感到有些奇怪和尴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吃完饭,许大茂自觉地收拾起碗筷去洗碗了。这时,叶松原对何雨柱说:“何同志,我们开始吧!我估计要把这些东西全部教给你需要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咱们早点开始吧!”
何雨柱听后微微一愣,惊讶地问道:“现在就要开始吗?许大茂还在这里呢,会不会有什么影响?而且,要是被别人学会了怎么办?”
叶松原嘴角浮现出笑容,“要是这么好学,人家为什么会练个十几年二十几年呢!”
何雨柱见状也不矫情,直接就开始照着书上的动作比划起来,而一旁的叶松原则仔细地观察着他的动作,不时地指出其中的问题并给予纠正。
这时,刚刚洗完碗的许大茂走过来,看到何雨柱正在练武,心中不由得一动。他立刻跑过来,表示自己也要学武。然而,叶松原却上下打量了一下许大茂,然后摇着头告诉他:“你现在的身体素质太差,先从最基本的蹲马步开始吧。”
许大茂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不服气,但还是乖乖地蹲起了马步。但没过多久,他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根本无法继续坚持下去。最后,他只能无奈地坐在地上,眼巴巴地望着何雨柱在那里认真地练习,希望能够将这些招式都记下来,回家以后再自己慢慢琢磨。
时间过得很快,天渐渐黑了下来,练武也结束了。叶松原向何雨柱告别,准备回到自己的临时住所去休息。何雨柱送他到门口时,突然被一个人拦住了。这个人正是住在前院的闫阜贵。
闫阜贵一脸笑容地对何雨柱说道:“柱子啊,你这孩子可不太老实哦。还跟我说那是你家的穷亲戚,你可别以为我好骗,你小子都没在村里长大,哪里来的穷亲戚。你到底是在哪里认识的这个人的?是不是来搞破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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