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点明,两人也心知肚明它代表的意思。
之后程殊楠试图摘掉戒指,洗澡时、吃饭时、看书时,他都以不方便为由取下来过,但梁北林每次都锲而不舍地将戒指重新套回到程殊楠手指上。
最后一次他紧紧握住程殊楠的手,语带恳求:“不要摘,好吗?”
程殊楠任由他握着手,动也不动站着。梁北林自嘲一样地笑了笑:“你是不是没仔细看过,里面刻着我们的名字。”
程殊楠确实没看过,所以并不知道里面刻着字。他已经不想在这种小事上和梁北林纠缠,心想自己也是可笑,摘了又能怎样呢,于是便可有可无地点了头。
过了一段时间,梁北林见他确实没再试图摘下戒指,才不动不动就盯着他手指看了。
为了让程殊楠心情好一些,梁北林破天荒邀请了池小禾来探病。
池小禾坐在床边,拿出好多材料,一点点给程殊楠划重点。梁北林进出几趟,见程殊楠看得认真,就没拦着。至少还有感兴趣的东西,让梁北林紧绷的神经松了松。
他将剥好的橘子放到碗里,将碗放到摆满书籍材料的小桌板上。正在看材料的两人同时停下动作,呼吸都静了静。
好在梁北林放下碗就走了,没说什么。
他最近一直这样,大部分时间沉默着,但会时刻关注着程殊楠的一举一动。只要程殊楠醒着,梁北林视线就不会离开,办公也全搬到医院来,就在病房外面的玻璃桌上。只有下属汇报工作的时候,他们会去外面,而每次去外面,护工就会进来替换梁北林。
“小楠,你什么时候能回学校?”
池小禾不敢说别的,只挑一些学校的事来说。他来之前只知道程殊楠是过敏入院,可真见到了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