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无力的声音,“秦天舒,你要做什么?”
秦天舒冷笑一声:“秦伟业,你真是病的要死了,连我要夺你的皇位,都看不出来吗?”
承天帝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大胆贼子!昭明呢?”
秦天舒嘴角挂起嘲讽的笑,“他现在应该在祭天台,被本王的手下给剁成肉酱了吧。啊哈哈——”
承天帝脸颊肌肉激烈抽搐着,“秦天舒,朕自问对你不薄,你为何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秦天舒眼中露出凶狠之色,“秦伟业,你应该庆幸,黎州冯伦之乱若不是秦昭明横插一杠,这天下早就是我的天下了。”
承天帝脸色骤变,几乎从龙床上摔下来,被安阳长公主及时扶住,“你说..什么?”
秦天舒语气充满了轻蔑:“事到如今,我就让你死个明白!冯伦、陈斌都是我的手下,无论是冯伦黎州叛变,还是陈斌在东宫虐杀你的儿孙,都是我指使的!”
他说道这顿了顿,眼中露出一抹阴毒,“对了,还有一件事,你那暴毙的太子,其实是我毒死的。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如何啊?哈哈哈——”
“噗——”一口黑血从承天帝口中喷出,安阳长公主急忙掏出一粒药丸,给他塞到嘴里。
秦天舒继续口出狂言,刺激着承天帝,“秦伟业,我就是要让你断子绝孙,你的皇位怎么来的?你是逼死我祖父秦伟峰,才谋取的皇位!你坐拥江山,你的儿孙贵为皇族作威作福,而我们一家呢,囚禁在渝州暗无天日的冰冷牢房受尽困难!皇位本来是我祖父的,我们一家应该是高高在上的皇族!”
承天帝嘴角不断溢出黑血,已然说不出话来,安阳长公主安抚着弟弟,转头对秦天舒冷声斥道:“秦天舒,你真是无可救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秦天舒眼中杀意迸射,“安阳,你也是害我全家的帮凶。你们两个今天都得死!”他说着提着手中宝剑,就要砍过去。
正这时,一道断喝传入大殿,“该死的人是你!”但见无数玄甲士兵涌入大殿之内,将秦天舒和手下团团包围。为首领兵之人正是皇太孙秦昭明。
秦天舒脸色大变,“秦昭明?你怎么可能在这里?张勇呢?他不是答应我守住皇宫大门?”
羽林卫统领张勇的身影从秦昭明身后闪出,痛斥道:“秦天舒,你个狗贼!我是奉了皇太孙之命,假意投诚于你!今日我要取你狗命!”
秦天舒眼珠一转,忽然提剑向承天帝扑去,秦昭明似早有预判般,挡住了他,与其战在一处。
不过十几个回合,秦昭明一剑将他刺伤,秦天舒被士兵抓了起来。
秦昭明冷戾的目光扫过秦天舒,“押到天牢,重枷看守!”
这时,龙床上的承天帝再次呕出大量黑血,秦昭明眼露关切之色,快步来到龙床下跪倒:“皇祖父,您怎么样?”
承天帝似没有听见昭明说话般,双眼一片通红,嘴里模模糊糊的低唤着:“姐姐,天黑了吗?朕什么都看不见了......”
昭明赶紧唤来太医,给皇上诊脉。几位太医诊脉之后,全都无力的摇了摇头。
安阳长公主双眼流出两行浊泪,她伸手轻轻擦去弟弟唇边的黑血,紧紧将他的头抱在怀里,“阿业不怕,姐姐在这陪你呢...姐姐唱你小时候最喜欢的歌谣给你听...月子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几家夫妇同罗帐,几个飘零在外头…….”
“姐姐,姐姐……”承天帝口中的声音越来越弱,神色慢慢安详下来,瞳孔渐渐变大……
太医再次把脉,随即跪地哭道:“陛下驾崩了——”
霎时间,殿内寝殿内,哀哭声一片......
...
大夏承天帝五十二年,承天帝驾崩,皇太孙秦昭明以雷霆之势剿灭吴王秦天舒的谋反,下令大夏举国臣民为承天帝服丧。
刑部天牢重地。
秦天舒披头散发、身穿囚服被牢牢用重枷锁住,外面是把守森严的刑部士兵。
一名宫使高声在狱中宣旨:“秦天舒罪大恶极,明日午时处以凌迟之刑......”
秦天舒脸上没有丝毫的恐惧,宫使念完圣旨离开后,牢门被重重锁住。
深夜子时,牢门再次打开,刑部侍郎左大荣带着两名下属步入牢内,他高声道:“按大夏律,对重犯秦天舒验明正身。”
左大荣上前将秦天舒的脸抬起,他扫视了一番后,随即给了身后下属一个眼色,那人竟然解开了秦天舒手脚的重枷。
左大荣压低声音道:“主人,我这就救您出去!”
第67章 登基
秦天舒似乎早有预料般,脸上毫无意外之色,因为不会有人知道,刑部侍郎左大荣是他多年前暗插在刑部的耳目。
左大荣将身后一个人拽到身前,令人惊奇的是,此人与秦天舒相貌极其相似,半睁着眼睛,神智处于浑噩之间,此人被左大荣手下换上秦天舒的囚服,重新锁在了重枷之下。
左大荣道:“我给您的替身喂了药,主人放心,您养了这替身这么多年,他是时候为您尽忠了。”
“嗯,做得好。”秦天舒低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