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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传到很远很远。让我有事敲龟壳,他在山中听见后,就马上回来找我。后来,我的伤好了,可是却离不开这乌龟壳了,总是带在身上。”

元洲闻言,充满兴趣的打量起这龟壳来,他发现这个龟壳的表面凸凹不平,有许多形状怪异的中空小管,看来这种龟壳天生有不寻常声呐构造,所以能成为一种特殊传声工具。

半个时辰后,秦昭明和赵四哥满载而归,赵四哥进了院子后,一个劲儿的夸昭明箭术好、身手好!还说五只乌鸡都是他一个人射猎的。

赵四哥还异常兴奋的掏出个乌金匕首来,跟张秀炫耀道:“媳妇,这匕首是秦兄弟赠我的,是乌金打造的哩!削铁如泥的宝贝哦!”

一进院子,秦昭明目光就胶着在谢元洲身上,小心翼翼问道:“元洲,你身体好些了吗?”

元洲接触到他的视线,平淡冷漠的眼底微颤了下,随即转过身子没理会他,起身对张先生道:“张先生,我有些累了,先进屋休息会儿。”

昭明想要上前扶他,却被冷冷避开,双手悬在半空,神色失落极了。

张秀将两人反应看在眼里,微挑眉梢道:“秦兄弟,你去帮老赵洒些谷米在院子中间。”

秦昭明应了一声,接过赵四哥手中一小筐糠米,跟在他身后,将糠米洒在院子中央的空地。

望着地上糠米,他不解问道,“赵四哥,为何要把糠米洒在院中?”

赵四哥憨笑道:“这些是给过路的野鸽群吃的。北方渐渐变冷,野鸽群要迁徙去南方过冬。我媳妇心善,每年都在院子里撒些谷物,让这些长途跋涉、疲乏饥饿的野鸽子充饥。”

果然,那些糠米洒下去不一会儿,空中就降下不少体型雄健的灰色大鸽子,争先啄吃地上的糠米。

秦昭明漆黑的眸子望着这些鸽子,眼底极快地掠过一道精光。

黄昏时分,一股浓郁的异香弥漫在整个院子,连屋内的谢元洲都被这股香气吸引的频频探头。

赵四哥大喊道:“开饭啦!香喷喷的炖历山乌鸡出锅啦!”

张秀自从知道谢元洲的真实身份后,明显对他态度好了许多,亲手给他盛了一大碗鸡肉汤,

碗内鸡汤热气袅袅,洁白细腻的鸡肉片浮在汤面,轻轻舒展开来,几片姜丝、几点枸杞点缀其中,浓香之气尽然溢出,令人望之食指大动。

谢元洲口中道谢,捡起汤匙尝了一口,只觉汤汁鲜美甘甜,鸡肉滑嫩爽口,不知不觉连汤带肉,吃了两大碗。

昭明坐在他对面,望见此景,眼底滑过一抹安心和喜悦。

待谢元洲吃完第三碗鸡肉汤时,轻捂微鼓的肚腹,称颂道:“张先生的厨艺真是好!”

未等张秀出声,赵四哥抢声道,“诶?这鸡肉汤不是我媳妇做的,是秦兄弟亲手做的?秦兄弟还把手烫伤了呢!”

昭明下意识将右手缩了缩,却依然被元洲看到他手背上的一片红。

元洲长睫微颤了下,没有应声。

饭后,张秀和赵四哥夫妻两人一起在院子里刷碗。

赵四哥扫了眼屋内躺着休息的元洲,和窗下卖力砍柴的秦昭明,小声对张秀道:“媳妇,我总觉得他俩就是夫妻,秦兄弟对谢兄弟那么好,为啥谢兄弟不承认啊?”

张秀冷哼一声,“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夫妻,但这两人绝对都爱着对方。今日你们去猎历山乌鸡时,小谢明明对秦武的安危很担心,适才他还偷偷让我帮他配置烫伤膏,分明是心疼秦武那小子的手被烫伤了!”

赵四哥挠了挠头:“唉,也不知他们因为什么事情闹了别扭?看他们这对有情人闹成这样,我还挺着急的!”

张秀眼中露出几分神秘:“你真想帮他们?”

赵四哥不假思索道:“当然喽!媳妇,你有什么妙计?”

张秀诡异笑了笑,“夫妻间吵架,自然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咱们就给他们加把火!”

孙猎户一愣,媳妇的话是啥意思?

张秀将洗好的碗放入柜子,走出院子,对昭明喊道,“秦武,夜很晚了,你回屋休息吧?哦,对了,西厢房的床塌了,你跟小谢一起住东厢房。”

秦昭明眸色快速变幻了下,随即轻应道:“好。”

东厢房内,谢元洲自然听到张秀的话,心里止不住的起伏了一下,昭明的身形便入了屋内,张秀回手就将东厢房的房门从外面关上了。

赵四哥好奇的凑过去偷听墙角,张秀猛地揪住他的耳朵,将他拉入了隔壁房间。

随着一声大力的关门声,谢元洲模模糊糊听到隔壁赵四哥大喊着:“媳妇你解我裤带做什么?啊!媳妇你亲哪儿呢?!”

张秀夹杂羞涩地一声急嗔:“别废话,赶紧干活!”

赵四哥的声音明显兴奋起来,“嘿嘿!媳妇,你今天好主动啊,平时我求着你,你都不理我,媳妇,我来了——”

紧接着,隔壁传来一阵床榻的咯吱声,随着床榻震动声越来越大,断断续续的喘息低呼声传入东厢房......

秦昭明和谢元洲一个在床上半卧,一个在桌边呆坐,房内异常安静更加凸显隔壁令人血脉贲张的激烈运动,一股悄无声息的微妙气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