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香舌滑过他的脸颊、下巴、喉结,一路向下....
昭明眸子墨色翻涌,谢元洲的性子素来清淡婉约,与他成婚后,在夫妻之事上,每次都是他掌控诱导,哄着元洲一起沉沦其中。今日,他第一次见到爱人如此主动的诱惑,心中既惊喜又激动。
昭明粗喘几声,胸膛内翻滚的热潮再也控制不住,抱起那娇软身体猛地抵在床上,大手钳住他的细腰,火热的唇狠狠吻了上去。
“唔唔唔...”元洲低声嘤咛着,沥沥香汗湿透薄衫,雪白娇嫩的肌肤若明若现,眉眼荡漾间风情万种,如此明媚娇艳的模样,让昭明癫狂不已,欲罢不能,炽热的唇舌不断亲吻着他的脸,修长有力的手臂像藤蔓一样缠绕在他身上,仿佛要将他完全融化在自己怀抱。
“...元洲,今夜你太诱人了......”
谢元洲脑子一片混沌状态,细白的玉臂紧紧攀着爱人的脖颈,口中婉转低吟,“昭明...抱紧我......”
昭明双目尽赤,感觉自己身体快要炸裂了,他低吼一声,猛地压了上去.....
...
秋日的早晨清冷宁静,阳光透过窗格照射进房屋,温柔的洒在床上,似亮闪闪的金线。
谢元洲是在一片火热中醒来的,他整个人都被昭明紧紧搂在怀中,两人甚至仍然保持着某种令人脸红心跳的亲密姿势。
元洲抬眸望着仍在熟睡的昭明,昨夜抵死缠绵的画面顿时在脑中闪回,他羞赧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昨夜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说什么,做什么,似乎一切都被某种欲望本能支配了。
他很快猜到,一定是陶修给的如意丸有问题,陶修这个王八蛋,必然在如意丸里做了手脚,他才会变的如此异常。
啊啊啊!昨夜自己实在太羞耻了!一会儿昭明醒来,自己怎么面对他啊?
元洲极度纠结间,昭明的长睫微颤了颤,似乎马上就要醒来,元洲情急之下,索性闭上眼睛装睡起来,他打算装睡到昭明离开,能躲一时算一时。
须臾间,昭明双眸睁开,眼底俱是餍足愉悦之色。
他轻轻扳过怀中人儿的脸,与他面面相对,元洲双目紧闭,毫无反应。
昭明的目光划过那蝴蝶微憩般的长睫,微微红肿的唇瓣,最后落在不慎露在丝被外、布满吻痕的洁白肩膀,他的呼吸顿时一紧。
昭明慢慢贴上他耳畔,蛊惑般轻唤着,“元洲...元洲......”
火热的呼吸撩的元洲麻痒难耐,可他依旧紧闭双眸,状似睡得很沉的样子。
昭明微眯起眸子,温热的指腹轻抬起白嫩脸庞,一低头吻在盈润樱红的唇上,柔软清甜的触感有如蜜糖一般诱人,一开始只是浅尝辄止的轻吻,慢慢的,他无法自控的加深了力道。
元洲气道被堵,肺内的呼吸渐渐被吸走,憋闷的实在耐不住,睁开双眸挣扎起来。
昭明闷笑一声,终于放开了他的唇,性感低哑的声音道:“宝贝,不再装睡了?”
元洲一怔,满脸绯红的瞪大双眼道:“你叫我什么?”
“宝贝啊?你昨夜让我如此称呼你的!宝贝,昨夜的你,可是让我爱惨了......”
“别说了...”元洲双手掩额,直接将脸深埋在被褥之间。
昭明轻笑着覆了过去,薄唇扫过他的脸颊,灼热的呼吸悉数喷洒在柔嫩的脖间,惹得元洲又酥又痒,愈发往丝被里躲。
“宝贝,你别躲啊,你这个姿势,呼吸会不畅顺的。”昭明满眼宠溺和挑逗之色。
低闷发涩的声音从被褥深处断断续续传来,“你先出去...要是不走,我就...我就把自己憋死在被褥间......”
昭明见状不敢再逗他,软声安抚道:“好好好,我走,你别闷在被褥里了,再闷出病来。”
他说着在元洲脖颈重重亲了下,恋恋不舍的下了床.......
...
午间时分,准备前往狼戎的车队已然整装完毕。
谢崇武按照皇上的旨意,派了儿子谢振宏带了二千精兵护卫圣驾前往狼戎。
这倒不是谢崇武小气不愿多派兵,狼戎汗国的国书里写的明明白白,各国前来参加呼盟纳尔大会所带士兵不得超过二千人。
不过,秦昭明自然不会那么乖乖听话,只带二千精兵,他让玄甲卫精锐乔装易容,潜入漠北草原,暗中护卫自己。
而谢元洲此时,并没有像往常般上昭明的那辆御车,他沉着一张俊脸,来到陶修和谢依依的那辆马车前。
陶修和谢依依正要上车,看到他走过来,都露出意外表情。
谢依依道:“小叔叔,这马上就要开拔了,您怎么不去御驾马车上啊?”
谢元洲声音似乎隐忍着一股火气,“依依,你先上车。我有话问你陶叔。”
谢依依见他语气不善,目光瞄了眼陶修,没敢多问,乖乖的上了马车。
陶修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笑嘻嘻道:“你问什么事呀?”
“啪——”谢元洲猛地将一个白色小瓷瓶甩到他身上,“你在这个如意丸里放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