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还真是巧。”
多桑唇边勾了勾,“不巧,我是故意来的宴会。你的水土不服好些了吗?”
元洲声音清润如水,“还好,多谢大王关心。”
这时,坐在元洲另一侧的谢振宏见小叔一直在说话,也没有吃东西,他塞满食物的嘴含糊道:“小叔,你别光顾说话啊,你也吃啊,这个羊肉特别好吃,还有这个酒,可太喝了,味道是甘甜的,一点也不辣!”
多桑举起酒杯晃了晃,轻笑道:“这位小兄弟倒是识货,此酒名为明尊酒,乃是我狼戎最好的酒。”
谢振宏眼睛亮晶晶道:“真的吗?难怪这么好喝!”
多桑饮了一口杯中酒,“不过此酒虽好,本王劝小兄弟不要多喝,哼,这酒后劲很大啊!”
“不要紧,我酒量大得很。”振宏满脸不以为然,依旧一杯接一杯的喝,
多桑轻哼一声,转眸瞥向谢元洲,“元侯不喝酒吗?”
元洲摆手道:“在下有先天心疾,不宜饮酒。”
多桑露出一副怜香惜玉的表情,“哦——元侯原来还是一位我见犹怜的病美人哪!”
元洲嘴角微抽:“......”这话怎么听着有种被调戏的感觉呢?
高台尊位上,秦昭明和拓跋雄均看到谢元洲和多桑似乎很熟络的叙着话,两人的眸光不约而同的溢出丝丝寒意。
正这时,哥利可汗重重拍了三下手掌,伴随一阵悠扬的乐曲,一名身着绯色舞衣的狼戎少女踏着优美的舞步跃入金帐,她头插雀翎,罩着长长的面纱,以右足为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