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旁边茂密的草丛中,暗中逼近北燕使者车马,趁着狼戎传令官向北燕使者,转达哥利可汗旨意的时候,无声出手将一名靠近草丛的北燕士兵拖入草丛之中......
…
可汗大帐内,秦昭明、哥利可汗、多桑三人在紧锣密鼓的商议布防军事,谢元洲很自觉的带着其他人退出了汗帐。
为了安全起见,夏帝手下暂时不回大夏行馆,留在汗庭。
元洲温声道:“昨夜一番折腾,你们几个趁现在都去休息一会儿吧。”
陶修打了个呵欠,发现似乎少了个人,四处瞭望着,“诶,振宏呢?”
依依:“刚才还在我身边呢?这会跑哪去了?”
孙伍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对元洲禀告道:“恩人公子,玄甲卫在前方草丛里,发现一具燕兵尸体,他的盔甲全被扒光了。”
元洲眸色一紧,“振宏应该是去北燕军营救人了!”
“啊?!”众人大惊。
“我这就带人去追!”孙伍转身作势要走。
元洲摆手道:“小伍,你不要去,留在这里听从皇上调令。阿平,你带着一百名玄甲卫去追,如果追不上,就潜伏在燕军营外十里伺机接应,
“是。”杨平得令火速离开。
陶修叹息摇着头:“元洲,三十万燕军的军营啊!你凭什么认为振宏能够全身而退?让杨平在军营外十里处接应他?”
元洲眼神如冷月般清亮,“因为我在赌,振宏手里其实有张王牌能救他和索隆,我赌拓跋雄想要这张牌!”
陶修默然看了他半晌,低声道:“希望这把你能赌赢....”
…
北燕军营,囚禁索隆的营帐。
索隆被绑在木柱上,右肩的箭伤已经被人敷衍的包扎起来了。
临近黄昏时,费促带着几个名手下,气势汹汹的冲入帐内。
索隆看到费促的一瞬,眼中闪过惊喜,“大哥,你是来救我的吗?”
费促狞笑一声,“傻弟弟,我是来杀你的!”
“什么?大哥你胡说什么?”索隆满眼迷惑。
费促咬牙切齿道:“索隆,我从来没有把你当过亲弟弟,我表面关心你,其实我心里恨你恨的要死!你还记得你与谢振宏比赛单人双马,险些坠落马而死吗?哈哈!那不是意外,是我让人提前在马鞍做了手脚。目的就是要你死!”
索隆瞪大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来是你一直在暗害我?为什么?”
费促双眼猩红,“为什么?因为我嫉妒你,嫉妒父汗那么喜欢宠爱你!同样是儿子,为什么他那么厌恶我!我今天就要杀了你,等燕军打败父汗,我要让父汗亲眼看见我成为狼戎新的王!”
索隆怒火中烧,口中大骂道:“费促,你这个叛徒,枉我把你当成敬爱的大哥!你竟然要帮着敌人,攻占自己的国家!父汗不会放过你的!”
费促狠狠一拳打在索隆脸上,“索隆,你以为把你捧在手心上的父汗现在会救你?我告诉你,他拒绝了燕帝割地换你的条件,燕帝已经决定把你脑袋割下来送给我们的父汗,啊哈哈,原来你在他心里也没有那么重要,你现在是不是很恨他?”
索隆咬紧钢牙,眼中毫无惧色,“我一点都不恨他,我还以父汗为荣,他为千千万万的狼戎百姓不被燕狗屠戮,牺牲我一人,实在太值得了!我就是死了,也永远是狼戎的勇士,被狼戎百姓铭记百年、千年,而你只会是个里通外敌的叛徒,被狼戎百姓永远唾骂。”
费促气急败坏,拔出钢刀,“我要杀了你!”
他旁边亲信劝说道:“大王子,燕帝还未正式下达杀死索隆的命令,您直接杀他,会不会让燕帝不高兴?”
费促挥手打了亲信一个耳光,“他必死无疑,本王子只是提前送他归西而已,要你废话!”
他说着提着钢刀向索隆砍去,眼看刀刃就要落在索隆头顶,一柄长剑猛地格开钢刀。
但见谢振宏身着燕兵服装,一刀劈开索隆身上的绑绳,将他护在身后。
索隆看清救他之人后,脸色大变,低吼道:“你来做什么?”
振宏望着他血红的右肩,声音有几分沙哑,“我来救你!”
“你这个白痴笨蛋!你快走!”索隆猛地推开他,躲开了费促劈来的一刀。
费促阴狠笑道:“你们俩今日都得死在这里!”
振宏保护着索隆,与帐内几人打了起来,两人配合默契,很快就将这几人打倒。
索隆急道:“快走!”
振宏扶着索隆步出帐篷,两人同时愣住。眼前数不清的燕军挥动着寒光刺眼的兵器,将他俩团团围住。
国师达哈从燕兵中走出,“哈哈哈,谢小将军果然胆识过人,三十万大军的兵营,你都敢闯入,不亏是谢家后人!”
谢振宏瞳孔紧缩,“你怎么发现我潜入燕营了?”
达哈诡异笑道:“本国师亲自选派的使者和士兵,被换了人,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振宏和索隆背靠着背,死死盯着眼前逼近的敌人。
振宏吼道:“生死同行!”两人挥动着手中的兵器,奋勇抵抗着!
不多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