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急什么?我好久没看到小弟了,这不得了解他的身体状况啊?”
元洲望着陶修略显幽怨的神情,轻眨了眨眼,温声道:“大哥,祖母今年也不回来过除夕吗?”
谢向文叹道:“我派了几波人去南华山,接她老人家回来,可他们连祖母的面都没见到。也不知祖母好不好?”
元洲眸色明亮,“大哥,我记得王永太医从南华山返京时,曾告诉过咱们,祖母如今鹤发童颜,身轻如燕,一派仙风道骨之相。她老人家过上了向往的逍遥生活,我们应该为她高兴才对。今日除夕,虽然祖母无法回来,但咱们子孙应向她遥拜磕头,表达思念之情和祝福之意。”
“对对对!元洲说的有理!”谢向文赞同道,他带着一屋子人,向着南华山的方向,齐刷刷跪倒,“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后,才回到宴席落座。
祖母不在,谢向文作为辈分最大的谢家人,当仁不让的发表了一通慷慨激昂的祝酒词,随即家宴便正式开始。
面对满桌丰富的菜肴和美酒,元洲依旧是以往的习惯,滴酒不沾,而饭菜也是象征性的夹了几口。
酒过三巡,谢向文的话匣子便打开了,一会聊着谢家往事,一会儿又称颂起陛下勤政爱民,治国有方,大夏国力和军力愈来愈强。
谢振宏这个憨憨和依依这个活宝不时穿插几句话,惹得众人笑声不断。
宴席气氛温馨而活跃,元洲望着眼前一个个生动活泼的亲人,眼角不禁蒙起一层薄薄的雾气,这也是他向往的亲情氛围。
这顿家宴一直吃到临近黄昏,谢向文看了看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