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梁也摇头,说他还想问她呢,他以为杨今至少会留一个人保持联系,没想到断了所有可能。
再后来,姚文静毕业,留在北京工作,只有过年才回家,恰好今年过年梁也带孙娴来上海做手术,她和梁也没有留别的联系方式,也就没有见到面。
杨今和梁也辗转联系上姚文静,问她是否方便见个面,他们去北京找她,不必她折腾。
姚文静接到杨今的电话,声音听起来特别开心,请他们随时来,她做饭摆酒宴请他们。
杨今和梁也立刻启程前往北京,姚文静在机场迎接他们。
她还是一头短发,气质却出落得成熟干练了不少,已经很难从她脸上看到曾经那个编着麻花辫的小姑娘的身影。
姚文静将他们接到她家里,做了一大桌子东北家乡菜招待他们,说:“北京很难吃到正宗的锅包肉,上海也是吧?”
两人点头,夸姚文静手艺好。
杨今问:“文静,那你……就一直待在北京,不回去了吗?”
姚文静笑了,说:“回不去了。”
她喝了一口酒,“其实我很想回去的,我习惯了冬天都是零下二十几度,习惯了大雪,习惯了哈尔滨的一切,可是……”
她蹙起眉,“可是一回去我就不是自己了,我是我爸妈的女儿,我是我爷爷奶奶姥姥姥爷的孙女,我是适龄结婚的女人,我不该一个人跑到北京工作,我应该回去结婚、生子,过安稳的一生。”
“其实很多咱那儿的人经历下岗潮之后的思想都变了,但我爸妈的思想太根深蒂固了,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