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从后段的楼梯上滚了下来,有好几次都敲到了胳膊肘,出现了淤青。
“齐返你没事吧?要么我们还是换动作吧!”摄影师小蔡看着镜头里一直摔跤的人,他都觉得疼。
虽然齐返知道怎么卸力摔跤,但是一次次摔下来,对身体与自尊都是打击,他肉眼可见不悦。
小蔡握着相机回放镜头,他也有点不服输,他只是想拍出冲击力强的视频,不禁抱怨了一句,“上周拍摄不都好好的嘛。”
陈泉撇着嘴,“上一次那是齐哥状态好,有时候炫技也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的。”
“那这周齐返的状态为什么不好了?”小蔡抓住了华点。
可能是‘状态’一词从侧面敲击了齐返,他猛然清醒,察觉自己是有些不在状态,“再来最后一次,不行我换动作。”
大家一起比了个OK的手势,尤其是陈泉,他把手举得老高。
他可担心齐返摔伤了,毕竟他还需要滑板店这份工作,老板可不能出事啊!
因为齐返说了是最后一次,所以大家都进入了一级戒备状态,小蔡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相机屏。
大家屏息凝视,看着齐返从空中一跃而起,丝滑横刹后,连了一个二粒高度的豚跳,轮子卡到10阶梯后,直接借助梯板滑行一小段距离,飞了个大乱落地。
丝滑得如同德芙巧克力。
大家看呆了,几秒之后,不知道谁喊了一句牛逼,呼声大起,就连路人都在惊奇称赞。
齐返踩着板尾,抓起自己的板子,缓缓吐出一口气。
“可以收工了。”小蔡吹着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