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公子来得真是时候,或许能助我摆脱眼前困境。
“就让这姑娘现场在各位的监督之下,再用这动物之血制作出美味佳肴,岂不就洗脱了姑娘使用邪术一说吗?”
白衣公子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到时只能证明这位姑娘厨艺了得,并且是敢于尝试和创新,把人人嫌弃和浪费之物,做成美味供人食用岂不是一项美德?”我原以为这人是来帮我的,看来很有可能是这帮道士的托。
“公子这样怕是不妥!这位姑娘已经答应将菜谱卖于本店,如今却又当众制作,那岂不是将菜谱泄露出去?那样可是会给本店造成损失的!”丁树仁开口拒绝道。
“你呀!还是未懂本公子的心意呀!今天你们只有将这新菜品制作之法公之于众,这几个道士才能罢休!”
白衣公子看着丁树仁一脸的不赞同,却又好似是在提醒着大家。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怀疑我们这想要这新菜品的制作之法不成?我们身为道士要这个干什么?”众道士立马表现的义愤填膺。
“说来也巧!本公子方才正在一棵大树上休息,突然就有那么几个家丁模样的人,就那么大次次的来到树下换了一身道袍,本公子也甚是好奇,不知道他们这是要唱哪一出?刚好本公子也闲着无聊着,所以就跟过来看看热闹,谁知道还没真白来,看到了一场这么精彩的表演。”白衣公子一脸饶有兴趣的说道。
“什么?他们几个不是道士,居然是家丁打扮的?”门外的吃瓜群众也一脸的不可置信。
“好啊!原来是有人想白得这菜谱,才故意假扮道士说我是妖邪。不知我今日如果不肯当众做菜,这些人是否会趁天黑无人将我掠了去,然后再严刑拷打,让我受尽折磨,如果真给了他们菜谱,只怕他们也会杀人灭口。你们真是好黑的心呐!”说完我露出一副极其惊恐的表情望着这群道士。
“你胡说八道!我们就是道士,何来假冒一说,我看你这人就是居心不良。”领头的道士露出凶狠的眼神指着白衣公子怒骂道。
白衣公子轻轻一笑,手中折扇又轻摇了几下,“是不是假冒,扒开他们这道袍便知,为了方便,他们原来的那身衣服只是藏在了这道袍之下。”
那几个假道士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相互交换着眼色,脚步不自觉地往后退。
“怎么?你们这是要逃跑不成?你们几个去抓住他,把他的道袍给我扒下来!”
随着丁树仁的一声令下,身边的几个小厮和伙计蜂拥而上,直接将这几个人道袍扒了去。
吃瓜群众们看着这几人果然里面穿着下人的服饰,都纷纷对其露出鄙夷之色,对白衣公子的话已深信不疑。
顿时群情激愤,对着这几人好一顿暴打,并大喊着要将这几个人送官,要挖出他们幕后指使之人才是。
那几个假道士本就被揍的鼻青脸肿,此刻更是吓得瘫软在地,口中求饶不断。
带头的那个一边磕头一边喊道:“不要把我们送官,我们只是一时糊涂罢了,并无人指使。”
“看来你们是把我当成傻子,倘若无人指使,你们这小小家丁岂敢来我店中捣乱,又怎会装神弄鬼的去重伤这位姑娘,我看你们幕后这位其心思之恶毒简直令人发指,若不将你们几人送官,岂不是让那恶毒之人逍遥法外?”
丁树仁一脸愤怒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那几个假道士,最后不顾这几人的苦苦哀求,将其捆绑后送入了衙门。
想不到这丁树仁还挺会抓住机遇,对着门口的白衣公子拱手道:“多谢公子出言相助,才让本店看出这帮人的恶毒心思,还请公子移步店内,待我命人做出一桌酒菜略表一下心意。”
白衣公子合上折扇后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本公子也想尝一尝这以动物血为主的菜究竟是何等美味?”说完跨步向店内走去,在小二的引领下,进了二楼包厢。
接着丁树仁又对门口的吃瓜群众道:“为感谢各位乡邻乡亲大义之举,今日所有酒水菜品均只需八折价。”
丁树仁说到这里后,刘掌柜就开始展现他的三寸不烂之舌。
对以动物血为主的新菜肴是各种夸赞,称其若不是人间美味,那些道士岂会冒着牢狱之灾来偷学?
刹那间人潮如水般涌入店内,都想尝一口这人间美味。
由于离饭点较早,我给丁树仁支了一招,让其买点瓜子再放上一壶茶水先留住客人再说。
此举得到了客人的好感,有的人甚至打发下人回家邀请家人一同前来品尝美味。
中午的生意堪比现代的自助餐厅,用人满为患毫不夸张,直至下午两点门口居然还有闻风而来的客人。
丁树仁望着后厨快要瘫痪的众人,不得不对来客抱拳致歉,称其暂不招待客人。但可以接受预定,让原本失望的客人瞬间喜笑颜开。
而我也收获颇丰,以每道菜品一百两的价格卖给了福来酒家。
后厨的众人在简单的用过饭食后,都回到后院拐角各自的房里短暂的休息。
而我拒绝了东家和刘掌柜给我安排的房间休息,搬了一把躺椅放到厨房的角落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暖融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