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四处着火,好好的一座府邸烧的只剩下大公子的小院还算完好。
第二日一早,又谣言四起,说刘员外家为富不仁,背地里肯定也干了很多黑心的事,还说那真假道士就是刘府中人扮演的,所以这才遭了天罚。
而我则在躺在床上抚摸着鼠老大头,听它将昨夜惊心动魄的一幕娓娓道来。
“我只是跟刘府中的同族一起将碎布染上灯油,然后从厨房衔去未燃干净的柴禾放在上面,就轰的一下着了,我的爪毛都给烧焦了几根。”说完还是伸出舌头拼命舔着前爪。
“以后不准这样,太危险了,今天只要你几根毛,明天可能就丢了小命。”我轻轻揪了下它的耳朵。
鼠老大不满地吱吱叫了两声,“他们欺负祖宗,我们不过是惩戒一下他们罢了。”
我嘴角一抽,把人家房子烧成那样,对它来说还算轻了,这老鼠狠起来比我都狠,不过看它如此护我,也不忍心继续责备。
“行了!这次给你记大功,下次奖励你好吃的。”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打开院门一看,是福来酒家的伙计,说是奉了东家之命,接我去府城指导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