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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安室透顺着铁轨跑过来,跑到他们面前时,额头亮晶晶的带着汗水,眼神却更闪亮:“怎么样?”
“完美!”月见里悠朝他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太好了。”安室透也松了口气。
“等等……”萩原研二看他们的模样,总觉得不太对劲。
话都是挺正常的,好像是在为成功拆除了炸弹,解决了危机庆幸,但……为什么他觉得是其他意思呢?
“这个……”安室透挠了挠脸,眼神飘忽。
“谁装的炸弹?”萩原研二问道。
“犯人!”月见里悠和安室透异口同声。
萩原研二:……你们俩是不是觉得我傻?
“就是犯人装的,记得抓到人后,口供里别忘了写。”月见里悠义正严词道。
“……”萩原研二牙痒痒的。
很好,炸弹不用说,是松田提供的才能这么专业,刚才他俩还在调度室里拉拉扯扯。不过这个计划,必须要列车上有人配合,所以月见里悠找了降谷零同谋。
装炸弹的时机是月见里悠先进入车厢的一瞬,所以用的是强力胶——还是那句话,降谷零如果不是同谋,他不可能没看见!
后面的一唱一和都是在逼他……
“这不结果是好的。”月见里悠叹了口气,“人生难得糊涂嘛。”
萩原研二也无语了,好半晌才笑出来。
不是不知道他们都是在为他好,但是……这个和那个是两回事!
“那麻烦萩原警官善后一下?”安室透说道。
“怎么?”萩原研二一怔。
“他手上的伤不轻,需要打破伤风,弄不好得缝针。”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