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里悠眨了眨眼睛,突然觉得背后有点发毛。
安室透摆了摆手,拿出手机:“……琴酒,是我。”
“你最好是有事。”琴酒的语气不太好。
安室透翻了个白眼,看来这是还沉浸在丧妻之痛里呢?不过,声音里就像什么都不知道:“爱尔兰把东西拿走了。”
“嗯?”琴酒怔了怔。
“我在芯片里放了定位装置,后面的事不用我管了吧?”安室透笑道。
“他去哪儿了。”琴酒懒得跟他兜圈子。
“去找皮斯科了哟。”安室透回答得很乖巧。
“……”琴酒沉默许久,古怪地问道,“皮斯科?”
他不怀疑爱尔兰玩不过波本,原本这个任务就有让波本把爱尔兰也清理掉的意思。但是……爱尔兰去找皮斯科了是什么话?波本已经能用一张嘴骗人去自杀了吗?
“皮斯科死前,我就留了个保险,没想到真用得上。”安室透笑眯眯地切出电话页面,播放了一遍皮斯科的录音。只是这一次是更完整的版本,把之后他灭口时说的话和枪声都录进去了。
琴酒听完,直接挂了电话。
安室透顺手把定位小程序发了过去。
反正他的任务完成了,剩下的都是琴酒的事。给琴酒找个出气筒也不错,否则过几天营救库拉索行动,他可不想被迁怒。
公路上,爱尔兰开着车越走越偏僻,不觉有些疑惑。
虽然假死的安全屋肯定会很隐蔽,但隐蔽不代表要在无人区。那一日三餐、生活用品的需求反而会引人注意的。
何况波本给的纸条上除了地图,明明写的曙光园3区307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