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他趴在枕头上睡得一脸香甜,让人看着就心痒痒地想替他拨开遮住了眼睛的金发。
犹豫了一下,他很淡定地给手机改了个屏幕锁密码。
安室透几乎是踩着超速的底线来到组织的据点。
酒吧是从傍晚才开始营业的,上午这会儿冷冷清清的,只有一个酒保在整理柜子上的酒。
安室透冷着脸穿过暗门,来到后面的房间。
屋里灯开了一半,旁边也有个吧台,这里也算是琴酒小组的临时据点,不过这个点只有琴酒和伏特加在。
“查到了?”琴酒抬眼问道。
安室透走进吧台,扯了扯领口,从酒柜上拿了一瓶波本,给自己倒了一杯。
琴酒的目光在他散开的领口一掠而过,一声嗤笑。
“月见里医院,住院部九楼。”安室透没看他,仰头灌了几口烈酒,这才说道。
“确定?”琴酒挑眉。
“当然,今天早上我听到他在浴室接的电话。”安室透的脸上是不屑的冷笑,恶意几乎扑面而来。
“那个男人不简单,别被他骗了还数钱。”琴酒提醒道。
“我确实挺喜欢钱的,要不然当年不会做情报贩子,也不会加入组织。”安室透从领口拽了拽,拉出脖子上的吊坠晃晃,“好看么?”
“这是阿耳忒弥斯的眼泪?”琴酒惊讶。
“战利品。”安室透眉毛上扬,语气里带着得意和炫耀。
琴酒沉默了。
“大哥……”伏特加忍不住叫了一声。
琴酒实在不想看波本那副猖狂的样子,但也忍不住要想,在美国时,组织是不是早就可以送个波本过去就解决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