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不去啊?男儿有泪不轻弹,知不知道?”
“来,干了这杯酒,就别哭了!”
哭泣的男人将脸放了下来。
张玉贵他们都吓一跳。
那张脸有点惨不忍睹啊。
鼻青脸肿的。
“兄弟?你这是被揍了?”
老许:“他老婆打的!”
钱老板:“……啊?家暴啊?不是,兄弟你不能给我们男人丢脸啊,你还怕个娘们了?”
老许叹了口气,起身给他们倒酒,一边倒一边解释:“他家里那位,是个母老虎!”
众人恍然。
张玉贵好奇:“那为什麽被打啊?出去洗脚了?”
“啥啊?我这兄弟也不敢啊。”
钱老板:“那到底是为什麽啊?”
老许:“……就,就藏了个私房钱,还,还被孩子霍霍了。”
“霍霍了?撕了啊?”
老许硬着头皮:“当纸钱烧了!”
包厢外有人“啊”了一声:“他就是今天去春明街解梦的那倒霉蛋啊?”
张玉贵听出是赵东升的声音,喊他进来。
赵东升立马将来龙去脉原原本本说了。
张玉贵:“……”
幸亏今年祭祖自家还挺传统,用的还是金银纸啊。
钱老板高高举起手,重重拍在男人的肩膀上:“兄弟,我就说不能随便赶时髦吧,你看看,纸钱还是老的好用,指不定你娃儿孝顺,要烧就烧草纸了不是?”
“呜呜呜~我辛辛苦苦藏了7万的私房钱啊!”
“节哀节哀~”
“我烟都舍不得抽,就被那完蛋玩意儿烧了。”
“回家好好教育一下孩子啊,三岁看老,要抓紧了。”
“呜呜~我都那麽伤心了,她还打我!”
钱老板憋笑这麽久,还是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对上男人那鼻青脸肿还委屈的脸,钱老板轻咳了两声:“那什麽,老许你这兄弟做什麽生意的啊?”
“砂石的,怎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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