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生意的,今年要因此亏三五千万呢。如果人民币继续贬值,还会扩大亏损幅度。好在投资房地产能找补些回来。但人民币贬值是年年都有的事,房地产可说不好。我看她不太看好这一次的房地产改革。你和杜娟海南的房该卖的时候也抓紧卖。” 高煊道:“大嫂还挺爱哭穷啊!” 马理惠道:“她之前捐款多,好多人想拿她当肥羊呢。除了官方让为灾情捐款,她一律都没理会。现在也不少没拉到捐款的在背后嘀咕她就会做表面功夫。所以她时不时哭一哭穷,也是必要的吧。” 高煊收起笑容,“这可真是人红是非多!没事,大嫂心理素质非常过硬的,她才不会拿那些慈善组织的人的嘀咕当回事呢。而且,她也不是光会做表面功夫。她捐资助学,比九年义务教育还早呢。一直默默的做,也没张扬。但她那个人的便宜,绝对也不是那么好占的。” 高濬和高璿、高煜是6月29号晚上前后脚到家的。 老高家这回人回来得特别齐。晚上就在老爷子那院摆了两大桌。 方真还在温泉别墅没回来。 看到那一连的娃娃兵,他们三叔侄也笑得不行。 吕芳道:“其实真的不错的。盼盼这几天活动量大,食欲大开呢。悦悦和程程也有所增加。” 高濬看看高煜,“小子,听说你下个月起要当代旅长了?” “是的。” 这种代职, ✍()_✍, 干得好就直接转正了。 “好好干!这个代字一代上,那是可上可下的。” 高璿道:“俗称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啧,牙好酸啊!这小子满打满算这会儿才34。 如无意外,明年元旦去掉代字,他虚岁35就要两杠四星,晋升大校了。 不就是赶上打了两场仗,还去卧了个底么。 不就是如今需要干部年轻化、高知化又让他赶上了么。 高睿道:“瞧你们两个当叔叔的。这叫做机遇只垂青有准备的人。他为了能上越战战场,准备得太过充分,把自己干成了越国通。不然能让我们虚惊一场么?还有高知化,那谁都知道水木好啊。谁叫你俩考不上呢。” 高濬和高璿磨牙。他们也只念了华国解放军陆军指挥学院,就高煊读的那里。 三个都没能考上国防科技大学。考上那里,基本就够水木的分了。 高煜能考上水木,就证明他能考上国防科技大学。就光凭这,军中起点就能比他们高一点。 他79年还被特招进国防大学学习了一年。这可是他们谁都没轮上的事。 所以,高煜运气是好。但和他同年参军、一同参加过这两场战役的人多了。 怎么就只有他入了领导法眼呢? 而且,海湾战争后又特招了一批军中大有希望的、能领导未来的合成化指挥作战的军官去国防大学学习,又有他。 一次、两次可以说着小子运气爆棚。但总不能次次都是撞大运吧。 就算后期和高煊之间对比,是老爷子托了高煜一把。 但当年他们老哥俩也都是有机会的,那不没抓住么。他们那个年代也有珍宝岛战役等小规模的实战的。 所以这辈子多半也就是止步于两杠四星,大校了。 都五十多了,要想换上麦穗可没什么指望了。 但高煜明年才35,而且还有个可以和他相辅相成、在上头也备受重视的程澜。 他真的可能带领高家再度登顶的。 罢了,不得不服! 这三兄弟正在斗嘴,悦悦、盼盼和程程下午的军训结束,回来了。 其实七岁以下的就是早上一小时、下午一小时。 七岁以上的各加练半小时。 三姐弟一人手里拿了一瓶程家村的山泉水喝着。 最近这山泉水卖得可好了,一天光军需那边起码卖两百瓶。 一瓶赚三毛,就又是六十块进账了。 他们三个的,都是用零花钱买的。 三个人过来挨个长辈叫了一遍,然后就跑进去洗澡了。 洗了出来,换了身T恤+短裤的盼盼用盆子端着自己的迷彩服出来搓洗,悦悦则端着她和程程的。 其实不脏,主要是出汗了。 一个人就一套迷彩 服, 得赶紧洗来晾上。 就放上洗衣粉随便搓一搓, 烫一烫,然后淘了拧干晾挂起来。到晚上就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