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开全院大会批斗我?这老东西是只会这一招吗?”
赵天只觉得很好笑,
易中海前几次开全院大会都没讨到一点好处,现在这老东西竟然记吃不记打,还要开全院大会!
那就让他开呗,反正丢脸的一定是他!
不过赵天也琢磨起来,为什么易中海就这么着急的要开全院大会呢?
现在能够确定的是易中海肯定是想要害他,想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于是赵天就问阎埠贵:
“三大爷,你知道这易中海开全院大会是为了批斗我什么不?”
“哎呀,这他倒是真没告诉我......不过我可以给你分析一下。”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的分析起来:
“今天是不是秦淮茹的亲戚,唉,就是他妹妹,跑咱们大院里来了?”
“是啊,我这不是还给他们送了饭吗?”
“对,我觉得易中海开全院大会,一定是跟这件事有关。”
阎埠贵信誓旦旦的说。
听了阎埠贵的话,赵天想了想,随后就明白易中海想干什么了。
大概率就是阻止他结婚呗,给他和秦梦茹的婚姻添点儿堵。
反正这帮禽兽就看不得他过的日子好一点。
但凡是他家日子有过好点的苗头,这群禽兽就要出来捣捣乱。
不过易中海想要用什么理由来批斗他呢?
这倒是个问题。
阎埠贵和赵天一起琢磨了起来。
也就是在这时候,李寡妇慌慌忙忙的跑了进来,
平时按照李寡妇懂礼貌的性格,她应该是要敲门的,这次她没敲门,说明她可能确实有急事。
赵天见此,站起来走向李寡妇问:
“李婶怎么了,你遇到什么事儿了?”
“赵天!婶儿对不起你,那个一大爷,那个易中海,他竟然他竟然......”
李寡妇有些慌不择言的意思,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在屋里的王秀娟见状,赶忙来安慰李寡妇:
“怎么了?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呀,不要激动,慢慢说......”
“对,慢慢说,有什么事大不了的?天还没塌下来呢!塌下来也有我们老爷们顶着。”
阎埠贵笑着说,看他的样子完全是把自己当做吃瓜群众了。
“刚刚易中海来找我了,他说明天要开全院大会,批斗我跟赵天之间的不正当关系。”
李寡妇说这话的时候都快哭出来了。
她转念一想,刚刚自己说话又有点不合适,于是连忙改口道:
“不是不是,我跟赵天之间哪有什么不正当关系呢,他这是故意要为难我们俩呀!”
“这个易中海...真是不要脸!”
听着李寡妇的话,平时一向温文尔雅不骂人的王秀娟,都忍不住爆了粗口。
李寡妇是多好一个人呐,她自从丈夫去世之后,就一个人拉扯着孩子,平日里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
就这样人家的日子刚刚好起来一点,易中海就要来捣乱!
而且还要拉上赵天!
赵天也是无辜的呀,这好心的孩子就是多帮了帮李寡妇,没想到就被易中海说是搞破鞋。
王秀娟心中非常生气,但又不知如何是好,于是她就看向了赵天,问:
“天儿,这个易中海又作妖了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赵天的眼神变得有些冰冷,
他觉得有必要真正的惩戒一番这群禽兽了!
“放心吧,妈,李婶,我不会让易中海的阴谋得逞的。”
“我还要好好收拾一下易中海!”
“赵天你有办法啊?那我可告诉你,你可千万别和易中海讲道理,这小子要是说起道理来,绝对会比你的道理更像道理!”
阎埠贵劝说赵天道。
他知道易中海心里是怎么想的,易中海就是单纯的想恶心赵天,才不管能不能定赵天的罪!
毕竟你要说谁和谁搞破鞋,总不能捉奸在床,让大伙都看见吧?
所以这件事啊,全凭一张嘴。
只要没太多人跟易中海唱反调,那这件事不是真的也能成真的。
“哎呀,这个老易呀,心真是脏......”
阎埠贵忍不住感叹。
你要说,这易中海恶心赵天也就算了,可问题是他的主要恶心目标不是赵天,而是秦梦茹。
最最最重要的是,不但秦梦茹能被恶心到,李寡妇的孩子们更是会被恶心!
这群不大点的孩子们要是听到自己的母亲跟谁谁谁搞破鞋,跟谁谁谁这样那样,心里还不得难受死吗?
孩子们懂什么呀?你说点什么事情,也会对他们心理造成影响。
那不好,还会成为他们的童年阴影。
所以说易中海这一招真是纯粹的恶心人,杀伤范围极大......
阎埠贵倒是想看看这赵天该如何破局。
赵天没有向众人表明自己的想法,而是安慰了李寡妇一番,让李寡妇回家了。
之后他就换好衣服准备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