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在柴房中,正与汪晓分享着酱肉饼,两人吃得津津有味,突然,一阵急促又蛮横的脚步声传来。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一个身形壮硕、皮肤黝黑的村民闯了进来,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赵天手里的酱肉饼,满脸贪欲。
“哟,城里来的知青,日子过得挺滋润啊!”那村民阴阳怪气地说着,嘴角还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你这刚来,身上指定带着不少钱,还有好些城里的好东西吧,咱这村里穷得叮当响,你可不能吃独食,得分我点儿。”
赵天皱了皱眉,把酱肉饼往身后藏了藏,语气平静但透着不容侵犯:“大叔,我也是响应号召来下乡锻炼的,身上没什么钱,这些吃食是我自己备着以防不时之需的,哪能随便分人。再说了,我来这是想为村子出份力,可不是来当散财童子的。”
那村民一听,脸瞬间拉得老长,横眉竖目,提高了嗓门吼道:“哼,你个毛头小子,别不识好歹!你们知青来咱这,帮衬着大伙那是理所应当,现在让你拿点东西出来咋就这么费劲呢!”说着,就大步上前,伸手要去抢赵天的行李,嘴里还嘟囔着,“我倒要看看,你这包里藏了啥宝贝。”
汪晓见状,赶忙冲过去阻拦,他双手死死抱住那村民的胳膊,焦急地喊道:“二柱叔,您不能这样啊,赵天哥才来,啥都没干呢,您咋能抢他东西!”可二柱力气大,猛地一甩胳膊,汪晓一个踉跄,摔了个大跟斗,疼得他“哎哟”直叫。
赵天瞬间暴怒,双眼喷火,上前几步,身形矫健地挡在行李前,对着二柱怒喝道:“你这人咋这么不讲理!光天化日之下抢东西,还动手推人,还有没有王法了!”说罢,也不等二柱反应,赵天挥起拳头,“砰砰砰”三拳两脚,拳拳到肉,打得二柱嗷嗷直叫,连连后退。
二柱见势不妙,边躲边叫嚷着:“好你个赵天,你敢打我,你等着,我这就告到大队去,让村里书记狠狠收拾你,你在这小满村可别想好过了!”说完,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柴房。
汪晓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满脸惊慌,拉着赵天的胳膊劝道:“赵天哥,你这下可捅娄子了,这二柱在村里是出了名的难缠,而且咱这村的村民向来抱团,脾气又凶,要是得罪了他们,以后指定得被欺负啊。趁现在还来得及,咱赶紧去给二柱叔认个错,说不定能把这事儿平了。”
赵天揉了揉拳头,眼神坚定,拍了拍汪晓的肩膀说:“汪晓,咱没错为啥要认错?是他想抢东西在先,还把你推倒受伤,咱要是服软了,往后在这村里还怎么挺直腰杆做事,别怕,我倒要看看这事儿能咋收场。”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赵天和汪晓就被分配了上山砍柴的活儿。村里的其他村民们聚在一起,交头接耳,眼神里满是怀疑和不屑。
“就那城里来的白面书生,细皮嫩肉的,能砍得动柴?怕是砍几下就累得瘫倒喽。”
“就是,这活儿可不轻,咱从小干到大都费劲,他们可别拖咱后腿。”
赵天听在耳里,却没当回事,只是默默拿起斧头,跟着大伙往山上走去。一到砍柴地,赵天便甩开膀子干了起来,他身姿矫健,手法利落,斧头起落间,木柴应声而断。反观汪晓,虽也卖力,但到底没赵天那般熟练,累得气喘吁吁,满脸通红。
临近中午,大伙收工回村,看着赵天那满满一屋的柴垛,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哎呀妈呀,这赵天咋这么能干,一上午砍的柴比咱两天砍的还多!”
“可不是嘛,真小瞧他了,看来这城里来的知青,也有两把刷子啊。”
汪晓累得够呛,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赵天竖起大拇指,佩服得五体投地:“赵天哥,你太厉害了,我还担心你受不了这苦呢,没想到你比我们这些乡下人还能吃苦,还这么能干!”
赵天擦了擦额头的汗,笑着说:“没啥,以前在城里也没少锻炼,而且咱来这就是要帮着村子脱贫致富的,这点活儿算啥。”
在红星轧钢厂的食堂,何雨柱像往常一样,贼溜溜的眼睛盯着后厨刚出锅的两斤猪肉,心里打着小算盘,想着趁人不注意,偷偷包起来带回家,给秦淮茹一家改善改善伙食,也在院子里显摆显摆自己的“能耐”。
可他刚伸手,还没碰到猪肉呢,后勤部的几个工作人员就像幽灵似的出现在他身后。为首的那个工作人员,板着脸,声音冷得像冰碴子:“何雨柱,你可真行啊,多次偷拿食堂食材,以为没人发现是吧,现在跟我们走一趟,厂里要好好调查调查你这事儿。”
何雨柱吓得一哆嗦,手像触电似的缩了回来,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几位大哥,这可误会大了,我咋会干那偷鸡摸狗的事儿呢,肯定是有人眼红我,故意给我使绊子,造谣污蔑啊。”
工作人员可不吃他这套,为首的那位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何雨柱的衣领,像拎小鸡似的把他拽了出来:“少在这胡咧咧,人证物证俱在,你再狡辩也没用,走!”
何雨柱被拖着往前走,嘴里还不停地求饶:“大哥,大哥,您高抬贵手啊,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给我个机会呗。”可回应他的只有工作人员冰冷的沉默和周围同事异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