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晓满脸焦急,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双手紧紧拽着主角的胳膊,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赵天哥,你可别犯倔啦!这村里的人抱团得很,又向来蛮横,今天你把二柱叔揍了,他们指定记恨着呢。咱去认个错,服个软,往后日子也好过些,不然啊,他们准得处处刁难咱。”
主角赵天剑眉一扬,眼神中透着倔强与坦然,轻轻挣脱汪晓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镇定自若地说道:“汪晓,咱不能颠倒是非黑白。明明是那二柱妄图抢夺财物,还推倒了你,我不过是正当防卫,凭啥要我认错?我要是认了这莫须有的错,往后在这小满村,脊梁骨都直不起来,还咋做事,咋帮着村子变好?”
汪晓还想再劝,可看着赵天那坚定的神情,张了张嘴,把话又咽了回去,只是心里依旧七上八下,暗自嘀咕着这事儿怕是没完。
第二日清晨,天才蒙蒙亮,村里的大喇叭就“嗡嗡”响起来,分派着当日农活。当念到赵天和汪晓上山砍柴时,周围投来不少质疑的目光,几个村民围在一旁,交头接耳。
“就那城里来的小白脸,细皮嫩肉的,能砍得动柴?怕是砍几下,斧子都拿不稳咯。”一个五大三粗的村民咧着嘴嘲笑道。
“就是,咱这砍柴的活儿,累得很,他们知青可没吃过这苦,指定得拖后腿。”另一个附和着,眼神里满是轻蔑。
赵天听在耳里,却仿若未闻,只是默默拿好斧头,紧了紧鞋带,昂首阔步朝山上走去,汪晓则小跑着跟在后面,满脸担忧又带着几分期待。
一到山上,赵天深吸一口气,活动了下筋骨,便挥起斧头干了起来。只见他身姿矫健,动作娴熟,斧头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利落的弧线,伴随着“咔咔”声响,木柴应声而断,堆积如山。汪晓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自己拼尽全力,累得气喘吁吁,才砍了寥寥几根,再看赵天,那满满一屋的柴垛,整整齐齐,扎扎实实。
“赵天哥,你……你这也太厉害了!”汪晓瞪大了眼睛,满脸惊叹,“我还怕你受不了这苦,没想到你比我们这些乡下长大的还能扛,还这么会砍柴,你这本事都是哪学的呀?”
赵天擦了擦额头的汗,露出一抹自信的笑:“以前在城里,我也常锻炼,再者,只要有心做事,啥苦都能吃,啥活都能干好。咱既然来了小满村,就得拿出真本事,让大伙瞧瞧,咱知青可不是来混日子的。”
此时,在红星轧钢厂的食堂里,何雨柱正猫着腰,贼溜溜的眼睛盯着后厨案板上那两斤肥瘦相间的猪肉,心里头盘算着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包起来带回家,给秦淮茹一家改善伙食,也在院子里显摆显摆自己的“能耐”。
可他刚伸手,还没碰到猪肉呢,后勤部的几个工作人员就像幽灵似的出现在他身后。为首的那个工作人员,板着脸,声音冷得像冰碴子:“何雨柱,你可真行啊,多次偷拿食堂食材,以为没人发现是吧,现在跟我们走一趟,厂里要好好调查调查你这事儿。”
何雨柱吓得一哆嗦,手像触电似的缩了回来,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几位大哥,这可误会大了,我咋会干那偷鸡摸狗的事儿呢,肯定是有人眼红我,故意给我使绊子,造谣污蔑啊。”
工作人员可不吃他这套,为首的那位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何雨柱的衣领,像拎小鸡似的把他拽了出来:“少在这胡咧咧,人证物证俱在,你再狡辩也没用,走!”
何雨柱被拖着往前走,嘴里还不停地求饶:“大哥,大哥,您高抬贵手啊,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给我个机会呗。”可回应他的只有工作人员冰冷的沉默和周围同事异样的目光。
何雨柱回到家,一屁股瘫坐在床上,脸色煞白,冷汗直冒,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懊悔、焦急、恐惧交织在一起。他捶打着床铺,咬牙切齿地嘟囔着:“都怪我,之前赵天管账的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咋就没料到会有今天这一出呢,这下可好,全完了!”
易中海听闻动静,走进屋来,看着垂头丧气的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柱子,你糊涂啊!这事儿要是做实了,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你咋就管不住自己那手呢?”
何雨柱抬起头,眼眶泛红,满脸哀求:“一大爷,您可得帮帮我,我真知道错了,我不想丢了这份工作,丢了饭碗,我全家老小可咋活呀。”
易中海皱着眉头,沉思片刻:“现在能帮你的,只有你自己,你得主动去厂里承认错误,把偷拿的东西都还上,争取宽大处理,再求个情,看看能不能保住工作。”
何雨柱狠狠地点点头,可心里依旧没底,一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次日清晨,何雨柱早早起床,整了整衣衫,忐忑不安地朝轧钢厂走去。还没进厂子大门,就瞧见保卫科的几个人站在那儿,眼神犀利地盯着他。
“何雨柱,正找你呢,跟我们走一趟吧。”保卫科领头的那位面无表情地说道。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