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也扛不住五千人的轮番进攻。”
“那就这麽干看着?”胡德帝攥着拳头。
“再等等,”马超兴解释道:“我的人今天往前线搬运炮弹的时候看到了好几门炸膛的火炮。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明天建奴会把城墙上的火炮搬到前线支援作战,炮兵大概率也会一起跟着出城。”
“也就是说...明天守军数量会少很多?”
“不好说,只能等等看。”
“那就再等一天!”
经过一天的观察,这些猜测都得到了证实。
九月初八的夜晚,马超兴再次找到胡德帝商讨起事计划。
二人不但约定好了起事时间,还用纸张临时赶制了几面大明国旗。
九月初九中午。
马超兴带着三百多人去往前线把伤员运回城中。
他们带着伤员来到一座空旷的院子,把所有伤员都抬进院子后,马超兴轻轻关闭了院门。
马超兴来到一个伤兵附近,伸手拿起了他的腰刀:“军爷,这是您的刀吗?”
“咳咳咳,是老子的刀!你拿的时候小心点,别碰坏了,否则...咳咳,老子饶不了你!”伤兵咳嗽着威胁道。
“好,”马超兴将刀轻轻拿起,然後用眼神示意其他人。
等所有人都拿到武器后,马超兴快速拔刀捅向面前的伤兵。
不等伤兵察觉,便死在了马超兴刀下。
“动手!”随着马超兴一声令下,两百多个重伤的建奴士兵全部被杀死。
“换上建奴的甲胄跟我走,”马超兴再次下令。
换好带血的甲胄后,马超兴带人来到存放伤兵武器甲胄的地方。
“你们是什麽人?”看守仓库的三十多个士兵如临大敌。
“前线的武器都砍的卷刃了!郑亲王有令,命我们把武器全都运到前线给大军替换。”有精通满语的人说道。
不等仓库守军反应过来,马超兴等人一拥而上将他们全部杀死。
紧接着兵分两路。
一路留在原地,把附近所有建奴伤兵全都杀死,并在城中放火,制造混乱。
另一路兵马由马超兴亲自率领,他把仓库里甲胄武器装到车上,运往南城的胡德帝处。
去往南城的路上,马超兴忽然遇到一队巡逻的士兵。
“你们是什麽人?”巡逻的士兵在距离他们十步远的地方停下脚步,大声质问。
这些人虽然都是老弱病残,但他们当中有四五个骑兵。
如果不能一击必杀,逃走的士兵必然会通风报信,影响整个计划。
“我们奉郑亲王军令,把城中闲置武器全都运到城外,给大军替换使用。”马超兴故技重施,让精通满语的人用满语回答。
巡逻队的将领见马超兴等人穿着带血的甲胄,以为他们是从前线撤下来的伤兵,心中便信了七八分。
他再次问道:“你们是哪个佐领的部下?”
“我们是坎布力大人的麾下。”
“嗯?”巡逻队的将领一怔,“坎布力一个月前不是因为军功升任参领了吗?”
马超兴後背立刻冒出了冷汗。
平日里。
他们接触的都是建奴底层士兵,所以知道的佐领名字不多。
刚才只是随口说了一个,没想到对方竟然和他相识。
眼看事情即将败露,负责传话的义军急中生智道:“坎布力大人因为指挥不当,又被降回了佐领。”
有这回事?
就在巡逻队的将领打算再次询问时,远处忽然燃起大火。
城外正在打仗,城中绝不能出乱子。
巡逻队的将领没心情继续追问,朝着後面大喊:“那边失火了,快去跟我去看看怎麽回事!”
“是。”
马蹄和脚步声中,巡逻队很快消失在街角处。
马超兴长舒一口气,带着人继续向南城行进。
来到南城一带时,胡德帝正在给建奴士兵煮饭。
旁边站着几个头须皆白的建奴士兵,一边指挥一边监督。
“大人,”胡德帝指着马超兴一行人,对着建奴士兵说道:“他们是来吃饭的吗?”
建奴士兵刚扭过脑袋查看,立刻被胡德帝等人用菜刀抹了脖子。
滚烫的鲜血喷到煮粥的锅里,红白翻动间,血腥味和米香扑面而来。
“快,让你的人穿甲拿武器!”马超兴直接满载甲胄武器的马车推倒在地。
带血的甲胄和武器散落一地。
胡德帝大手一挥,义军一拥而上穿好甲胄拿起了武器。
马超兴大致数了数,总兵力不超八百。
同时攻占四门的话,攻打每个城门的兵力不超过两百。
仅凭这些人,别说拿下锦州城了,就连城墙都爬不上去。
城墙上的守军只需用滚木礌石就能把他们击退。
“分兵!”马超兴按照计划下令。
他们兵分四路,每路各有不到两百人。
分别杀向东,南,西和北门。
他们一边跑,一边喊:“建奴杀我父母,占我土地,霸我妻儿,实在是罪恶滔天!今日大明官军收复锦州,此时不反更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