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的事儿,你这几天听院子里的人说了没?”易中海问大妈。
大妈想了想,说:“听说柱子在鸿宾楼转正了,现在每天都带好吃的回来,还有肉呢,吃得可香了!”
易中海一听这话,就开始琢磨了。
“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有啥问题?”大妈一听,也开始琢磨:“你是说柱子的转正吗?我也觉得有点奇怪。”
被易中海这么一说,大妈也觉得不对劲了。一般来说,厨师学徒转正哪有这么快?那些学徒几年几年的故事听得多了,像柱子这样一下子就转正的,还真没见过。
“会不会是他师傅帮他走了后门?毕竟,厨师这行,手艺最重要,那些大厨,连老板都得让着几分。柱子通过师傅走后门转正,也不是没可能。”
毕竟,他们家老易不就是在干这事儿吗?收贾东旭为徒,考核内容和答案都提前告诉,考核时还能放点水,这和走后门没啥两样。
易中海夹起一粒花生米,嚼了嚼,点了点头:“可能是做了假证明啥的,他们厨师这行,走关系可比我在钢铁厂容易多了。”
毕竟,在钢铁厂,易中海上面有领导和厂长盯着呢。
想到这里,易中海的眼神变得深沉起来。这事儿他默默记在心里,没往外说。毕竟,柱子也是他养老的后备人选之一。
“别的不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东旭通过转正考核。”
第二天一大早,天边刚有点亮光。何雨柱因为工作原因,难得睡了个懒觉,一直到快吃早饭的时候才慢慢醒来。
他认认真真地煮了一大锅清爽的白米粥,和雨水一起吃完早饭后,就带着雨水去找了三大爷阎埠贵。
“三大爷,咱们能出发了不?”他站在三大爷家门口,小声问道。
没一会儿,阎埠贵拿着钓竿,扛着小板凳就出来了。昨天他说缺钓竿,三大爷二话不说就说家里有多的可以借他。
“雨水啊,你在三大爷家乖乖看书,等你哥中午回来一起吃饭。”安排好雨水后,他和三大爷就出门钓鱼去了。
阎埠贵钓鱼可是个老手了,特别懂行。他带着他绕来绕去,走了十几分钟,就到了一个挺宽敞的河边。
“这儿咋样?没人打扰,鱼还多得很!”阎埠贵得意地说。
他是个新手,话比较少。
“三大爷,您钓鱼技术这么好,可得教教我。”
阎埠贵一听这话,心里乐开了花。钓鱼的人,谁不喜欢听人夸呢?
很快,阎埠贵分好钓竿,他们各自找了个地方开始钓鱼。他给自己挑了个鱼儿常来的好地方,还特意离他远点儿,生怕他这新手把鱼给吓跑了。
当然,他嘴上说的是另一套。
“柱子,我给你挑的那地儿可好了,我刚才教你的步骤都记住了吧?三大爷再给你演示一遍。”
说完,阎埠贵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鱼饵,小气地撒了一点点,然后一甩钓竿,稳稳地坐在小板凳上。
他也照着做,把小板凳放好。他抓了一大把鱼饵,大方地撒到水里。
这时候,他脑子里突然听到一个声音。
“钓鱼技能熟练度+1”
“钓鱼技能熟练度+1”
新技能?他眼睛一亮,手上的动作没停,接着也把鱼线扔到了水里。
“哎……这柱子,真是太不懂节约了。”阎埠贵看到他撒鱼饵跟不要钱似的,心里暗暗心疼。毕竟,这些鱼饵都是为了拉近关系才拿出来的。
不过,他很快就收回目光。他这边的鱼明显比他那边多得多,再加上他是个新手,今天不过是带他来玩玩罢了。要想钓到鱼,还得靠他三大爷。
正想着呢,突然,水面一阵翻腾。有鱼了?阎埠贵眼前一亮。还是得靠自己啊!技术好,刚坐下就有鱼上钩,这下一定要在柱子面前炫耀一下。
可是,下一秒,他却听到他的声音。
“三大爷,您瞅瞅,我这是不是鱼儿咬钩了?”他看着水面泛起的波纹,还有自己钓竿鱼线弯成的样子,不由得问阎埠贵。
他钓鱼前说的那些话,可不是随便说的。
前世的他,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对钓鱼这门手艺,完全是新手,连钓竿上那些复杂的鱼线都分不清。
就这么巧,何雨柱握着鱼竿,感觉它轻轻一晃,心里直打鼓,琢磨着这到底是不是鱼儿咬钩了。
阎伯贵本来满心期待地想开个好局,结果却发现何雨柱的鱼线绷得紧紧的。
他连忙大喊:“稳住,别慌,慢慢来!”
话音未落,何雨柱猛地一提竿,水面泛起层层波纹,一条银光闪闪的鲤鱼就蹦了出来,被他稳稳地拽上了岸。
收完线,何雨柱紧紧抓着这条不小的鲤鱼,估摸着怎么也得有两斤多重,按市价算,那可值钱了,少说也得几千块!
阎伯贵凑过去一看,愣住了。
“宇儿啊,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吧!第一竿就钓到这么大的鲤鱼!真行啊!”阎伯贵边说边露出羡慕的眼神。
他自称钓鱼老手,但技术一般,经常空手而归,或者只能钓些小鱼小虾。
像这么大个头的鲤鱼,他也是碰运气才能偶尔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