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啊,三大爷想办法!”
阎埠贵一拍脑门,突然想到了啥,他跑到钓鱼的地儿,拿起钓竿,把鱼线扯到岸边,然后把钓竿伸向河里。
“快抓住!”
阎埠贵大喊。
贾东旭也不知道听没听清,但求生的本能让他一把抓住了钓竿。
阎埠贵在岸上使了好大劲儿,才把贾东旭给拽上来。
上了岸后,贾东旭直接瘫在地上了。
他全身湿透透的,阎埠贵刚想说点啥,贾东旭眼睛一闭,直接晕菜了!
这可把阎埠贵吓坏了,赶紧上前摸了摸他的呼吸。
还好,只是晕了,没丢命。
……
阎埠贵赶紧找人把贾东旭送到医院,然后又立马跑过来告诉贾张氏。
贾张氏本来在家里缝鞋垫呢,听到外面的动静,赶紧跑了出来。
“阎大叔,你刚才说的急事到底是啥啊?”
“哎呀,你家东旭不小心掉水里了,现在昏迷不醒呢。我已经让人送他去医院了,你赶紧去看看吧!”
贾张氏一听,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啥都想不起来了!
“这怎么可能呢?!”
她心里还琢磨着东旭能捉条大鱼回来,中午炖个鲜美的鱼汤呢,怎么好好的就落水了呢?
“送到哪个医院了?”
“南锣巷医疗所。”
贾张氏一听,手里的鞋垫都不要了,撒腿就往医院跑。
“哎,贾大婶,你家东旭落水的时候,是我把他救上来的。我的鱼竿都让他给拽坏了,你得赔我五千块钱。”阎埠贵说。
贾张氏一听这话,心里就不高兴了:“这都啥时候了,你还惦记着鱼竿,我得先看我儿子去!”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往医院跑去。
阎埠贵看着贾张氏跑远的背影,心里嘀咕:“嘿,这贾大婶,真是没法说。我好心救了她儿子,她连句谢谢都不说,还把我鱼竿给弄坏了!等她回来,我一定得找她要钱!”
南锣巷的医疗所虽然名字听起来小,但其实挺大的,从90号四合院走过去,也就十分钟。
贾张氏一路狂奔到医院,随便拉住一个护士就问:“大夫,我儿子咋样了?他叫贾东旭!”
“贾东旭?就是那个落水送来的吧?他在病房里呢,你是他家人吧?”护士问。
“对,我是,东旭他没事吧?”
护士领着贾张氏到了病房。
贾东旭躺在床上,脸色白得吓人,嘴唇也没点血色。
“送来得及时,现在是昏迷状态。但你得有个准备,他身体本来就弱,再加上大冬天的落水,受了寒,可能会留下病根。”
贾张氏一听,脸一下子就黑了。
“病根?!哎哟,东旭啊,我的儿啊,你咋这么命苦啊!老贾啊,你在天上看着呢,咱们就这么一个儿子,他咋还落下病根了呢!”
护士在旁边看得有点尴尬,但还是趁着贾张氏哭诉的时候提醒她:“那个,阿姨,你儿子看病的钱,麻烦你交一下,总共一万块。”
“啥?!一万块?!”
贾张氏一听治疗费用,本来还在哭的脸都变形了,声音也大了好几倍!
她本来还等着东旭带鱼回来吃呢,结果鱼没吃到,儿子还落下病根,还得额外掏一万块钱!
贾张氏气得直跺脚。
“阿姨,这些费用都是有凭有据的,你要是有疑问,可以去缴费处问问,他们会给你解释清楚的。”护士看贾张氏反应这么大,赶紧解释。
听了这话,贾张氏心里跟明镜一样,清楚得很,这里可不是她能随便撒泼的地方。真要闹起来,她估计立马就得被抓。医院嘛,本来是个讲慈悲的地儿,她要是不肯付钱,那肯定说不过去。别看这老太太平时厉害,没人敢惹,但她心里啥都明白。
在护士的带领下,贾张氏一肚子火地走到缴费处,从大衣里一个秘密的小兜里,慢吞吞地掏出一叠万元大钞,心里疼得跟刀割似的。把钱交给医生的时候,她那个心疼啊,别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