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万块钱啊!沉甸甸的,省着点用,够他们全家过好一阵子了!回到病房,看着躺在床上的贾东旭,贾张氏心里更不是滋味。
怎么好好的捕鱼就变成了溺水呢?肯定是阎埠贵选的地方不好!还有,要不是傻柱那天带回那么多鱼,她又怎么会撺掇东旭去抓鱼呢?这笔账,她得跟他们好好算算!
到了中午,四合院里。
贾张氏租了辆马车,拉着贾东旭慢悠悠地往家走。这么点儿路,竟然花了她一千块,差点跟车夫吵翻天。还好阎埠贵听见动静出来了,拦住了她的骂声。
“贾张氏,你回来了?东旭咋样了?没事吧?”阎埠贵关心地问,心里还惦记着那根丢了的鱼竿呢。
没想到,贾张氏一开口就骂:“阎埠贵,你还有脸跟我要鱼竿钱?要不是你,我家东旭能落水吗?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先问上了?”
贾张氏指着阎埠贵的鼻子,话说得那叫一个难听。
阎埠贵被她这么一说,顿时说不出话来。
“我说贾张氏,你这是啥意思?怎么就成我的错了?贾东旭自己掉河里,你反倒赖我?”阎埠贵回过神来,哪能受这冤枉气。
他好心救了贾东旭,鱼竿都丢了,这贾张氏不道谢就算了,还反咬一口?
“不怪你怪谁?要不是你钓鱼,我家东旭能跟着落水?医院的医药费花了一万块,还有刚才的马车费,这些钱你不该出吗?”贾张氏说得头头是道。
阎埠贵一听,眼皮直跳。
他扶了扶眼镜,冷静地说:“贾张氏,要说算计,你可真是厉害。我救了你儿子,还丢了个鱼竿,到头来倒成了我的错?我告诉你,你这么做,可没道理。要钱?一分没有!而且,那鱼竿,你得赔我!”
阎埠贵虽然是文人,但涉及到钱,那是一点都不含糊。
再说了,贾张氏这么做,实在太过分了。
这事儿要是闹大了,他也有理可说。
贾张氏一看,觉得自己理亏。
但医药费已经付了,儿子也遭了罪,总得有人负责吧?
傻柱!
贾张氏心里一亮。
“傻柱现在在哪儿?我得找到他!这事儿他脱不了干系!”
要不是那天傻柱钓那么多鱼,她又怎么会眼红,撺掇东旭去抓鱼呢?
阎埠贵这老狐狸虽然狡猾,但对付孩子,她总得收敛点吧?
这时候太阳正毒,傻柱正在鸿宾楼里忙活呢,还没回家呢。
贾张氏在家里找了个遍,愣是没见到人,突然她想到,最近中午何雨水老是往阎埠贵家跑。
于是,她朝着阎家方向扯开嗓子就喊:“何雨水!你哥呢?赶紧让他回家!今天不给个说法,这事没完!”
找来找去找不到人,贾张氏一肚子火,竟然把火撒到了小何雨水身上。
这时候,何雨水正和阎家的几个兄弟一块儿看书学习呢,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嗓门吓得一愣一愣的。
“我哥?贾大娘说要找我哥……”何雨水脸色发白,虽然不知道为啥,但贾张氏的话听起来挺吓人的。
阎解成也听到了贾张氏的嚷嚷,赶紧说:“雨水,别怕,你就安心在我们家待着,我这就去找你柱子哥!”阎解成没忘柱子哥的交代,再说了,他受过柱子哥不少好处呢。
“哎,贾张氏,你都这么大岁数了,咋还跟个孩子过不去呢?”阎埠贵看着不忍心。
“我说阎老二,你别在这儿装好人,你不赔钱,我找谁说理去?要不是何雨柱那次钓那么多鱼,我能让东旭去吗?今天,要么你赔钱,要么何雨柱赔钱,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贾张氏不依不饶。
“你……你这简直就是胡闹嘛!”阎埠贵虽然爱算计,但都是暗地里来,哪像贾张氏这么不讲理?
这时候,阎解成从屋里冲了出来:“爸,我去找柱子哥。”说完,他就一路小跑往鸿宾楼去了。阎埠贵也没拦着,他知道,贾张氏这脾气,要是柱子不出现,整个院子都得被她闹翻天。
鸿宾楼里头,正是吃饭的点,后院厨房忙得不可开交。
何雨柱在鸿宾楼的名气越来越大,来吃饭的人也越来越多。
何雨柱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呢,突然杨老板走了进来:“柱子,你出来一下。”
“杨老板,咋了?解成?你咋在这儿呢?”何雨柱来到院子里,刚想问杨老板啥情况,就看见阎解成在一旁站着。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坏了,不会是出啥事儿了吧?
阎解成跑得气喘吁吁的,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柱子哥,不好了,贾张氏在院子里大闹呢,点名要见你,雨水都被她吓哭了!”
贾张氏?
一听这话,何雨柱的脸立马拉了下来,她又抽啥风呢?连雨水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
何雨柱转头看向旁边的杨掌柜,实话实说:“杨掌柜,我家里有点事,得回去一趟。”
杨国涛一直在旁边听着呢,虽然餐厅正忙,但一听何雨柱家里有事儿,他立马表示理解:“没问题,雨柱,你先去处理家事,我马上安排别的大厨顶上。”
这时候,李保国也从厨房后面出来了,关切地问:“雨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