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小馋猫不在乎,一边吸气,一边吃得满脸幸福。
“哥哥,你做的菜真好吃,雨水想一辈子都吃你做的菜!”
何雨柱看着雨水可爱的模样,心里美滋滋的。
刚要说话,突然,院子里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
“请问,贾张氏家在哪?快点,她儿子在钢铁厂考核时晕倒了!”
院子里,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妇女慌张地跑了进来,她不知道贾家在哪,只能大声喊。
喊了几声后,院子里的人都听见了。
就在这时,贾家的大门猛地被撞开,贾张氏慌张地跑了出来。
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穿工作服的妇女。
“女同志,你刚才说啥?东旭咋了?”贾张氏问。
贾张氏本来在家里缝鞋垫呢,一听儿子出事,立马冲了出来。
“您是贾大婶吧?您儿子东旭晕倒了!他倒在转正考核的现场,易师傅已经送他去医院了,让我回来告诉您!”妇女说。
一听这话,贾张氏眼前一黑,双腿发软,差点摔倒。
“啥?晕倒了?!”
这怎么可能呢……
今天早上东旭出门时还好好的呢。
这几天东旭在家,吃得挺好,气色也好多了。
本来想着这次考核转正了,他们家的日子就能好过点了。
结果,等来的却是这样的坏消息?!
贾张氏愣了一会儿,然后开始大哭起来。
“哎哟,我的东旭啊,我苦命的儿啊,你咋就晕了呢!”
贾张氏哭喊着,一旁的妇女只能尽力安慰她。
“贾大婶,您先别太难过了。虽说东旭晕倒了,但易师傅已经及时送他去医院了,应该不会有大事的。”
但是,贾张氏还是哭个不停。
妇女见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个,贾大婶,要不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东旭吧?在这儿站着也不是个办法。”
那个叫贾张氏的阿姨,突然间就不哭了,眼泪就像被谁给拧紧了似的,一滴都不掉。她慌慌张张地转过头,问旁边的女工人:“哎,你晓得不?我家东旭,考核咋样了?”
女工人轻轻摇了摇头,脸上带着点遗憾:“真可惜啊,他考核的时候突然晕过去了,考核没弄完,成绩也就不算数了。”
这话一说,贾张氏的脸立马就耷拉下来了,跟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接着又开始哇哇大哭,这次哭得比刚才还凶。
这时候,女工人一开始的嚷嚷和贾张氏的哭声,把院子里正在吃饭的人们都给吸引过来了。大家有的端着碗,有的拿着筷子,都好奇地走出家门,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哎,那不是钢铁厂的那个小姑娘嘛?”有人认出了女工人,好奇地问。
“贾张氏咋哭得这么惨?难道说……”大家看着贾张氏那伤心的样子,又注意到女工人的身份,心里开始琢磨起来。
是不是贾东旭在钢铁厂的转正考核上出啥岔子了?今天不就是转正考核的日子嘛,贾张氏之前也老提这事儿。转正啊,对谁来说都是大事,意味着身份地位都能往上涨。
可奇怪的是,贾张氏听了女工人的话,却开始装糊涂。按理说儿子出事,她应该急着去医院才对。但女工人都告诉她,易中海已经带东旭去医院了,她却不问东旭咋样了,只是一个劲儿地问考核结果。直到听说考核出意外了,她才装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呃……贾大婶,要不咱们去医院看看东旭吧?”女工人被围观的人们弄得有点不好意思,看贾张氏没想去医院的意思,心里挺着急。
这阿姨到底咋想的?儿子都送医院了,就算要哭,也得去医院哭啊!女工人哪知道贾张氏心里的小九九。去医院又能咋样?东旭在医院治病,不得花钱啊?有易中海在那儿看着,自己干啥去呢?易中海是东旭的师傅,给徒弟出点医药费,也是应该的。这样一来,自己不就能省点钱嘛?
于是,贾张氏就开始磨磨蹭蹭的。这时候,何雨柱听着外面的吵闹声,也端着碗,带着小雨水跑到窗边看热闹。
“贾大婶哭得可真让人心疼。”雨水边吃边说。
何雨柱挖了一勺炖蛋,慢慢吃:“嗯,吃饭的时候少说话,小孩子要记住。”
雨水撅着小嘴:“哥哥也是小孩子嘛。”
“咱俩可不一样。”何雨柱笑了笑。
两人一边吃饭,一边看院子里的热闹,好像这已经成了他们吃饭时候的一个固定节目。这一幕,也让院子里更多的人注意到了。
柱子做菜的手艺,那可真叫一个绝!特别是他做的猪肉白菜炖菜,香味浓得,整条街都能闻到,这话可真不夸张。
因为这香味太诱人,那些手里拿着干巴巴面食的人,一闻这味,手里的东西瞬间变得像嚼蜡一样,没滋没味的。这简直就是对味蕾的大考验!
院子里的人看到柱子和雨水吃得那么香,心里都犯嘀咕。
这时候,贾张氏也被这股香味勾了过来。她看到柱子兄妹俩吃得那叫一个欢,心里突然冒火。
“你咋能这么心安理得地吃呢?”贾张氏指着柱子,质问道。她本来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