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说是自己摔的。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进屋了。
看到这一幕,刘海中和二大妈都愣住了。
自己不小心摔的?
骗谁呢?
这得从多高的地方摔下来,才能摔成这样?
而且,他们看得清清楚楚,光齐的脸上还明显有几道拳头的淤青!
这明显是被人打的!
这时,刘光天和刘光福看到大哥的伤,竟然忍不住偷笑起来。
这场景他们太熟悉了。
他们以前被打的时候,脸上天天都是这副模样。
那时候,大哥不但不安慰咱俩,还在旁边说些风凉话,骂咱俩不懂事,老是给爸妈添乱。
今天头一回看见大哥被打得那么惨,咱俩心里竟然有点偷着乐。可没乐几声,刘海中爸爸那犀利的眼神就扫过来了。
“你俩咋这么没良心呢,你大哥都这样了,你俩还在这儿笑?!”
一听这话,咱俩的脸立马就耷拉下来了。
“爸……我们不敢了……呜呜呜……”
这回可糟了,二大妈也因为刘光齐受伤生气了,骂咱俩是白眼狼。
刘家后院传来的哭声,何雨柱家里都听得清清楚楚。
小雨水正夹着一片青菜吃呢,一听那哭声,肩膀一抖。
“哥,二大爷又在训儿子了。”
何雨柱听了,嘴角露出一丝怪笑。
“雨水,这样可不对,咱以后可不能这样,要不老了,儿女也得嫌弃咱俩!”
何雨柱对许大茂和刘光齐那事儿一点也不担心。真要闹起来,他一点也不怕,因为他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
你说,俩儿子大半夜跑过来想干坏事儿,真要追究起来,谁的错更大?
事情还真就如何雨柱想的那样,许家和刘家后来都没啥动静了。
何雨柱吃完晚饭,就开始练站桩。练完站桩,他又躺在床上,捧着药理的书认真看。
一晚上很快就过去了,何雨柱还是起个大早。他现在每天就睡五个小时,对练武的人来说,营养跟上,这点休息时间就够了。
站桩的熟练度又涨了一点,再涨两天,桩功就能升到4级了。到时候,他的桩功基础,就跟那些苦练了几十年的老武者差不多了。
每天都有进步,何雨柱心里美滋滋的。
练完站桩,何雨柱肚子饿了。他又从空间里拿出几块猪肉,走到厨房,仔细地剁成馅儿,打算今天亲手做一碗香喷喷的猪肉羹。
虽然现在的东西没法跟以前比,但何雨柱已经尽力让自己的生活过得有滋有味了。当然,这只是他自己的感觉。对现在的人来说,能吃上一顿饱饭,就已经很满足了。
早晨的阳光照进屋里,猪肉羹的香味飘得满屋子都是,连还在睡觉的小雨水都被香味给勾醒了。
“哥,有肉味……”她迷迷糊糊地喊着。
“先去洗脸刷牙。”何雨柱看见雨水从床上蹦起来就往餐桌跑,轻轻拍了拍她的小手提醒道。
雨水撅了撅嘴,只好听话地去院子里洗漱了。
在四合院里的贾家,一大早,贾张氏就忙活着热好了几个杂粮馒头。自从贾东旭病好了,之前易中海帮的忙也到头了,他们家的伙食又回到了老样子。
贾张氏刚拿起热馒头要吃,突然闻到隔壁何家那边飘来的猪肉羹的香味。她脸一沉,心里不痛快。
“这柱子是不是钱多得没地方花了?天天这么吃肉!他在鸿宾楼当厨师挣那么多啊?”贾张氏嘴上嘀咕着,心里却不是个滋味。他们家现在能吃上馒头就不错了,可柱子家就在旁边,天天肉香飘过来,让她心里怎么平衡?
贾东旭坐在旁边,手里拿着馒头,夹了根咸菜,看起来挺淡定。
“妈,我师父说柱子在鸿宾楼是大厨,大厨一般都不愁吃。”贾东旭有点羡慕地说。谁不想吃点好的呢?
听到这话,贾张氏的脸色更难看了。
“你师父真这么说的?”她追问道。
贾东旭点了点头:“是啊,师父还说他们在聋老太家吃过饭,柱子的手艺可好了。以后咱们院子里谁家办事,请柱子来掌勺,肯定没问题。”
“还在聋老太那边吃过饭?”贾张氏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易中海到底安的什么心?收了东旭当徒弟,怎么又和柱子走得那么近?这风向有点不对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