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谢颖琪在卫生所的第一次工作并不顺利,才几天就遇到了小麻烦。
谢学丰只好让她带着歉意去给患者道歉。
“颖琪,爷爷并不是想给你压力,作为医生,我们必须对患者认真负责,因为我们的每一个小错误,都可能关系到一个人的生命安全。”
说到医药,谢学丰的语气变得非常严肃。
这是他行医多年的原则,对孙女的疼爱不能成为放松要求的理由,否则就是害了她。
谢颖琪心里清楚自己刚才犯的错误有多严重,她老老实实向爷爷坦白:“爷爷,我错了。以后在卫生所,我会好好给病人看病。”
爷爷谢学丰见孙女这么诚恳,心里挺高兴的。他一直知道颖琪聪明,原本还打算让她回来帮忙呢。但现在看孙女想在卫生所锻炼,那就成全她吧,反正都是在医药这行,家里的大门永远为她敞开。
就在这时,店里的伙计喊了一声:“谢老,有人找您。”
谢学丰和谢颖琪一看,原来是何雨柱站在大堂里。谢颖琪一想到自己刚才的话可能被外人听到,脸就红了,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在家里她可以随便说,但在外人面前,她还是有些害羞。
“爷爷,我……我还是先去忙了。”谢颖琪找了个借口,赶紧溜走了。
谢学丰看着孙女跑远的背影,本想再叮嘱她几句,但已经来不及了。他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这孩子,本来想给她介绍个人呢。”
何雨柱看到谢颖琪匆匆离开,两人的目光短暂交汇了一下。
他仔细打量,发现这姑娘的皮肤真好,白得像月光下的瓷器,连电视上的明星都比不上。
谢颖琪和何雨柱对视了一眼,立刻就不好意思了,低着头快步走开了。
“谢馆主,突然来打扰,真是不好意思。”何雨柱连忙向谢学丰道歉。
“别客气,柱子,我听说你在鸿宾楼工作,怎么今天有空来这儿?”谢学丰好奇地问道。
“是这样的……”何雨柱开始说明来意。
“哦,是给师父抓药啊?柱子,你还懂药材啊?”谢学丰听了挺惊讶的。
他还记得上次在河边看到何雨柱钓鱼那么厉害,就想跟他交朋友。
没想到这年轻人不仅钓鱼厉害,还是鸿宾楼的大厨,现在还懂药材,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何雨柱笑了笑,点了点头:“就是懂点皮毛,最近因为师父,才开始学了点。”
谢学丰一听,眼睛一亮,说:“好,柱子,你需要什么药材,直接在我这儿拿,质量和价格你放心。”
何雨柱答应了,然后开始报药材的名字和用量:“当归三两钱、熟地半钱五分、川芎一钱二分半、芍药二钱二分半……”
谢学丰听着何雨柱熟练地报出药材,心里越来越高兴。
他做药材这行这么多年,一听就知道何雨柱是个行家。
在北京城里,何雨柱可真是个治病的高手,他治好的病人多得数不过来。
谢学丰一看何雨柱挑的那些药材,立马就懂了他想干啥。这药材啊,是专门用来补气血的,特别适合那些身体强壮的人。而且,何雨柱配药的分量,那叫一个恰到好处。
大家都知道药方,药材本身也没啥大秘密。
但高手和新手的不同,主要就是看怎么拿捏药材的用量。同样的药材,多一点少一点,效果可能就完全不一样了,甚至可能关乎到人的性命。所以啊,药材的用量和配方,一直都是医药世家保密的宝贝。
“柱子,这方子是你自己琢磨出来的吗?”谢学丰忍不住问。
何雨柱点了点头,没啥好藏着掖着的。他学了药材知识后,就根据师父的身体情况,专门配了这个方子。既能补气血,又不会因为药劲儿太大伤了师父。
不过,这只是暂时的办法。师父杨佩元的身体已经有点不行了,就像个漏水的坛子,补多少气血都会慢慢漏掉。要不是师父有国术宗师的底子,换成别人,早就撑不住了。
在何雨柱的药学本事更进一步之前,他也只能先用这些基础方法,给师父减轻点痛苦。
这时候,谢学丰心里已经明白了,柱子说的懂药理,可不是随便说说的。他甚至被柱子的天赋给吓到了。柱子说,他不是从小就研究药理的,是因为师父的身体,才开始学的。就这么着,他还能自己创个补气血的方子。
谢学丰心里暗暗佩服,觉得自己都不一定能做到这样。
旁边的小助手按照何雨柱列的药材单子去抓药了。谢学丰和柱子就聊上了。
“谢前辈,刚才出去的那个是您孙女吧?”何雨柱问。
谢学丰点了点头:“对,她叫谢颖琪,和你差不多大,就比你大一岁,中专毕业就在卫生站工作了。”
何雨柱一听,心里有点好奇:“是不是南锣胡同的那个卫生站?”
“哦?”谢学丰皱了皱眉,“柱子,你认识颖琪?”
何雨柱连忙摆手:“不认识不认识,就是昨天在院子里碰见了她,您又说她在卫生站,我就想着,咱们这附近好像就南锣胡同有个卫生站,所以问问。”
谢学丰一拍脑门:“看我这记性,柱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