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住南锣胡同啊。”
然后他笑了笑:“也不怕你笑话,颖琪这孩子,昨天是去你们院子里给一户人家道歉的。她呀,在卫生站拿错药了。”
聊着聊着,谢学丰就说了谢颖琪在卫生站拿错药的事情。
“是不是那剂热性的药方?”
何雨柱听到这儿,心里有点不对劲。
前天,在院子里,贾张氏煎的那药,竟然是谢颖琪给配的?
“柱子,你咋知道的这么细呢?没错,就是那副热药,颖琪这孩子可能不小心,把一味药放多了,还好吃药的人没啥大问题。”何雨柱笑着,但笑容里带着点无奈。
原来那户人家就在他住的院子里,当时人家煎药,他闻到了药味,没想到会出这种事儿。
谢学丰听完何雨柱的话,对柱子更是刮目相看了:“柱子,你可真让我惊讶,年纪轻轻的,对药这么懂,来我们药馆帮忙,那是绰绰有余啊。”
柱子光闻闻药味就能知道药方里有哪些药,这在哪个药馆都是个宝贝徒弟。
说起来,颖琪比柱子还大一岁呢,从小家里就教她这些,可现在还不如柱子。
这时候,谢学丰心里突然有了个主意。
“柱子啊,你对药这么懂,有空多跟颖琪聊聊呗,她现在南锣胡同的卫生站工作,离你那不远。”
谢学丰想着,两个孩子年龄差不多,交流起来可能更容易。颖琪这孩子,在家里跟亲人说话还行,一见到外人就害羞。
这让谢学丰挺头疼的。毕竟,颖琪以后是要继承家族药馆的。这么大的家业,不能一直没人管。所以,提前让她练练和人打交道的能力,特别重要。
柱子在这方面挺在行,谢学丰和他打了两次交道,对他非常满意。柱子年纪轻轻的,本事这么大,真是又聪明又肯努力。
谢学丰心里理想的接班人,原本就是柱子这样的。可惜自己儿子性格太淡泊,能把药馆维持到现在就不错了。颖琪现在看来,好像也挑不起这大梁。要是她能多跟柱子接触接触,学学他的为人处世,或许对以后接管药馆有好处。
这些心思,谢学丰没直接说出来,就是希望孙女能多跟柱子接触接触。实在不行,他也不会硬逼。
何雨柱一听谢馆主的意思,当然满口答应。“以后有机会,我肯定常来。”
跟谢颖琪聊天不是他的主要目的,何雨柱更看重的是谢馆主的药馆。跟这儿搞好关系,给师傅治病就方便了。再说谢馆主能开药馆,药理肯定厉害。自己虽然有系统帮忙,但多跟馆主聊聊,肯定能学到更多。
正说着呢,伙计已经把何雨柱要的药材抓好了。他拿了七天的量,这是给师傅定的初步康复计划,先补补气血。
“杨馆主,麻烦您给算算药材一共多少钱。”何雨柱提着药材问。
“十五万三嘛,你给十五万就成了。”谢学丰笑着跟何雨柱说。
“行,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有空我再来看您。”何雨柱点头答应,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三张钞票递给谢学丰。
谢学丰送走何雨柱后,旁边年轻的伙计好奇地问:“馆主,这位兄弟是哪位大神啊?看您对他的态度,他厨艺肯定不赖吧?”
谢学丰点点头说:“柱子可不是普通人,他要是再来,你直接领他到后院找我。”
何雨柱离开药馆后,把药材放进了空间里。有了这些药材,师傅的病总算能缓解一下了。他松了口气,然后继续往鸿宾楼的方向走。
这时候已经上午九点多,街上人来人往,人力车在车流中穿梭不停。墙上贴满了各种标语,每个人的脸上都显得很有朝气。
在那个充满激情的年代,虽然生活挺不容易,但大家心里都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