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柱子就是天赋好,拜了个好师傅。
现在看来,他是抱上大腿了!以后不光是当大厨,有他师傅的人脉,柱子的前途那可是一片光明啊!
“只可惜啊,雨水不住在院子里了,咱们以后跟柱子拉近关系的路子都少了一条。”阎埠贵说着,叹了口气。
“这有啥可怕的?等开学了,你给雨水好好规划规划,让她和咱家小子一起去上学,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他们亲近!”
俩人正聊着天,突然院子里停了一辆黄包车。
没多久,从上面下来个人。
可没想到,黄包车师傅立马急了:“喂,你这可不对啊,咱们不是说好了三千五百大洋吗?你咋还差五百呢!”这吵闹声把阎埠贵和三大妈都吸引得抬头看。
等他们看清来的人,都愣了一下。
“咦,这不是贾张氏嘛?”
瞧瞧她身上穿的那套新衣服,还挺干净利索。
这时,那黄包车师傅竟然追到院子里来了。
贾张氏看到这场景,气呼呼地转过头:“啥就说定了三千五,就这么点路,你就要我三千五?再说了,我这新衣服被你车给弄脏了,扣你五百都算轻的!”
她这么一说,直接把车夫给说懵了。
啥情况?坐车不给足钱,还说得这么有道理?
车夫心里顿时不高兴了。
“我说这位女士,你不能这么欺负人吧?上车的时候咱们可是说好的,三千五百块大洋,一分都不能少,你当时也没说啥。还有你这衣服,跟我车有啥关系?”
俩人就这么吵嚷开了。
阎埠贵和三大妈也听明白了是咋回事。
“三千五百块大洋,贾张氏可真是舍得花钱啊。”
“就是,也不知道她今天是咋了,又是换新衣服,又是坐黄包车的。”
就他们俩那抠门样,让他们去坐黄包车?门儿都没有。
谁也别想从他们手里抠出一分钱。
倒是贾张氏今天的这身打扮,让他们俩嘀咕了好半天。
贾张氏看跟这车夫是说不清了。
于是,她不太乐意地从兜里又掏出两百块大洋。
“就这些,再多我可不惯着你。”
黄包车师傅看着自己手里的两百块大洋,那叫一个气。
不过跟贾张氏争执了这一会儿,他也摸透了她的脾气。
就是个难缠的主儿!
他叹了口气,只能自认倒霉。
“真是倒霉,碰到你这么个人。”
说完,车夫转身就走了。
他这活儿是到处跑的,这行讲究的是和气生财。真要是闹起来,他确实占理,但今天一天的活儿还干不干了?
家里好几口人等着他挣钱吃饭呢。
贾张氏听了这话,又忍不住小声嘀咕了几句。
见黄包车师傅走远了,她才转身回到院子里。
“哎,贾张氏,今天这是有啥喜事啊?”三大妈好奇地问。
贾张氏一看这架势,脸色立马就变了。
“这不是找媒婆给咱家东旭安排相亲嘛,孩子们也该见见面、处处了。”
“相亲对象?”
一听这话,三大妈的八卦之心立马就被勾起来了。阎埠贵在一旁,看似不在意,其实耳朵竖得老高。
这年头,娱乐活动少得可怜,就连芝麻绿豆大的小事都能让大家乐呵乐呵。
“对,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事。”贾张氏笑得合不拢嘴,她儿子要相亲了,这可是个大好事。
“那挺好呀,祝你家东旭找个好媳妇!”三大妈也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虽然嘴上没说啥,但三大妈心里却在嘀咕。
等贾张氏一回屋,三大妈赶紧拉着阎埠贵的手说:“老公啊,你听说没?贾家要结亲了。”
阎埠贵点了点头,他耳朵可尖了,啥都听见了。
“这事吧,我觉得挺怪的。贾东旭在钢铁厂转正考试不是没过吗?贾张氏以前还硬说她儿子是正式员工呢,现在咋又急着相亲了?”阎埠贵满心疑惑。
“唉,先别管那么多了,既然贾张氏放出这消息了,咱们就等着看吧。”三大妈也没多想,她觉得这事得跟邻居们分享分享。于是她跑到院子里,找那些平时爱八卦的邻居,兴奋地告诉他们这个新鲜事。
结果一夜过去,啥也没发生,日子还是老样子。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醒了,先练了一会儿功夫,然后吃早饭,一切都挺有规律的。
雨水不在家,何雨柱的日子过得更简单了。
他正打算出门去工厂呢,易中海就从家里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看到何雨柱,易中海直接走了过去。
“柱子。”易中海喊道。
何雨柱抬头看了他一眼,“咋了,易大爷?”
易中海站在何雨柱面前,往何家里面瞅了一眼。
他探头往里一看:“柱子,雨水不在家啊?”
昨天晚上,一大妈回家跟他说了院子里的事。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何雨柱把妹妹送到师傅家去了。
这让易中海心里七上八下的。
一大早他就跑过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