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座。
或许是发作时的模样太过可怖,武爷爷也不说什么中邪的话了,目送着他们的车远去,竟在心里期待孙子真的是生病就好了。
生病至少还能治好的希望。
被留在家中的人除了等待也没有其他可做的了,唐杉转身想扶着武爷爷回屋休息,刚一上手就听到他的痛呼。
唐杉低头看去,发现他裸露出来的手臂上竟然满是伤口。
那伤口边缘卷起,中心的皮肉组织红到发紫,有些地方已经起了脓包,被唐杉刚刚不小心碰到后便破裂开来,从中流出绿色的脓液。
这瞧着都溃烂了,不像今天刚擦出来的伤,但她分明记得,昨天武爷爷身上还没有的。
她顾不得其他,一把撩起武爷爷的袖子,果不其然,在衣物的掩盖下,他的身体上满是溃烂的伤口。
“爷爷,你这是怎么回事?”
武爷爷避开她的手,把被撩起的袖子又撸了下来,避而不谈:“你们还没吃晚饭吧?我去下点面条一起吃。”
看他那样子明显是早就发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却想隐瞒下来,如果不是唐杉刚刚正好碰到他的伤口,他不知道还要藏到什么时候。
他刻意隐瞒,唐杉也没办法撬开他的嘴。但她直觉武爷爷溃烂的伤口、工人们的病症都和那座矿山逃不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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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敏他们这一去去了很久,到第二天下午才载着一些出院的人回来,武飞英的病情稳定了一些,但还需要住院,武敏收拾些换洗衣服就又要去了。
在武敏出发之前,唐杉犹豫了下,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