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个人般,一下子慌了神:“怎、怎么回事?!”
阿英翻了个白眼,看在她马上就要出局的份上,回答道:“什么怎么回事,游戏时间到了呗。”
小满一手压制她,一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语气比阿英好多了,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并不好听。“这么多年了,每代新人都是勒脖子那老一套。”
“费力气不说,能拿到的惊恐值也不多。”她老成地摇了摇头,加大了手上的力气,“真是的,你们都不创新的吗?失望。”
“贞子”瞳孔一缩,不明白她们怎么会知道【惊恐值】的事。
“跟她说那么多干嘛,赶紧解决,赶紧回去了。”阿英不耐烦地把她的身体又往外推了推,太阳已经慢慢爬出了地平线。
红澄澄的圆球透过发丝映在“贞子”的眼中,她拼尽全力地挣扎,但以往被她磋磨的两人此刻力气大得出奇,眼都不眨地拽住她疯长的长发,压着她暴露在清晨的阳光下。
刺痛从身体各处传来,她痛苦地发出嚎叫,下一秒,整个人从阳台翻了下去。
整件事情的经过并不复杂,阿英和小满说的话也基本证实了唐杉的猜想,她低声和石一平交流着看法,那边陶不凡也带着消息回来了。
她刚从公司回来,之前空荡荡的业务部终于有了人影,虽然没有全员到齐,但人数也不少。
“所以其实应聘者们的课题对象,就是公司内部的正式员工。”
黑笔在嫩白的指尖转动,唐杉没什么意外地下了结论:“难怪小满会说勒脖子是老一套了。”
都是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