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轻女人。
鬣把食人族的厨子叫了进来。
这个厨子除了会做吃的,记忆力还很好,每次族里分食物,都能分的不多不少,似乎对分量有一套自己的计算方法。
他知道帐篷里一共有多少个女人。
厨子进了帐篷,掰着自己的十个手指,数一个手指,就让一个女人蹲到一边。
手指数完,又从怀里掏出几根树枝。
树枝多出了一根。
帐篷里的确少了一个人,可能就是那个叫栗的。
鬣不相信这种天气,一个没有兽皮也没有食物的女人能独自跑出去。
可她就是不见了。
鬣气的简直发疯,拿出石刀,几下剁烂了石的头。
有盐部的首领只来得及惨叫了两声,就此死去。
厨子把石的尸体拖了出去,准备趁热烤了。
地上流了一大滩血,血腥味和帐篷里难闻的气味交杂在一起,变得越发难闻。
鬣把石刀上的血随手在兽皮上擦了擦,像没事发生一样,回到帐篷等着厨子叫他吃饭。
他回到帐篷后,又把彩陶拿出来欣赏。
四件彩陶,他最喜欢的就是那件双耳小口尖底瓶。
上面绘制的旋涡既像水,又像蛇一样,有种说不出的怪异之美。
他想,如果抓到这个制彩陶的人,他一定不会杀他,他要留着那双手,继续为他做彩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