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的泪水,大有即将决堤的架势。
乔伟艰难的憋住笑意,上前几步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先去洗洗。”
女强人韩小雅从来都是打落牙齿都会和血吞,在她看来哭泣是弱者的表现,泫然欲泣的模样,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没事没事,田埂窄,我们走了几十年一不小心也会摔下去。”二婶善解人意的说。
乔梁的媳妇把韩小雅带到晒坝旁的洗澡间去洗漱。
乔伟对送她过来的黄婶道:“黄婶,这是我朋友,不好意思,秧田的损失我赔。”
黄婶爽朗的笑着摆摆手:“不用不用,面积不大,再说刚种了没几天,还有些秧苗,补种上就行了,阿伟,来家里坐啊。”
“好的黄婶。”
九十年代农村盖的楼房,外面看着很漂亮,里面的格局不好,房间又多又小又暗,内部墙上连石灰都没刮,一碰泥沙就刷刷的往下掉。
厕所在猪圈旁,对韩小雅这种娇小姐来说,上个厕所都是莫大的折磨。
乔伟本想住一晚再走,跟村里熟识的人说说话,韩小雅来了只能打消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