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花。
乔健倒好,一分不给他留,还把乔民带着跑了。
幸好他的山寨手机随身携带。
乔康也懒得管,打了个电话给乔燕,让她注意点,别叫乔健把店里的钱给偷了。
乔民也不是一直都脑子不清醒。
与其说他是疯子,不如说他是陷入自己编织的梦里不愿意醒过来。
乔伟就是他的心魔,每当听到乔伟的名字,他就能清醒。
乔健两兄弟谈论的时候他就醒了。
乔康去后面猪圈喂猪,他主动跟乔健说他知道乔伟的电话和地址,前提是要带他一起去找乔伟。
乔伟的联系方式是他无意中在老支书的本子上看到,就背了下来。
乔健看他说话条理清晰就信了。
两人没去找乔燕,到县城给乔伟打了个电话。
隔了十几年,还是一下就辨认出来是乔伟的声音。
乔健把电话挂了,和乔民直接坐车去省城。
服刑期间劳动有工资,不多,攒了十五年,两个人去京市的来回路费还是有的。
可惜,他俩注定见不到乔伟。
乔伟夫妻跟谢一城去外地旅游去了。
找到地方也没用,左邻右舍都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大爷,这房子是我弟弟买的?”
“是老谢的,乔伟养他那房子肯定是他的。”大爷打着扇子说。
乔健面容有些扭曲。
乔民怔怔的看着气派漂亮的房子。
兄弟俩绕着乔伟的房子走了几圈,乔健嫉妒得眼睛充血。
恨乔伟命好,不但家里的老头偏心他,连不显山不露水的谢老头都是有钱人。
这么大的房子得值多少钱啊。
他想,乔伟都这么有钱了,把属于他的那部分钱给他不过分吧。
乔健倒是想留在京市等乔伟回来,但他没什么钱,又不知道二房和乔玉梅都在京市。
找不到工作就只能打道回府。
出来后一直保持清醒的乔民在得知谢一城送了一大栋房子给乔伟,受不了刺激,又变得神神叨叨。
病情加重,差点半路走丢了。
回去后连喂鸡喂鸭都不会,整天就知道往外跑,饿了也不会回家。
浑身脏得没法看,彻底成了疯子,平白给乔康增加负担。
本来乔康还想跟乔健好好相处,一起把日子过红火了。
乔健偷了他钱,还把乔民整得更疯,什么都做不了。
他就很生气。
“分家吧,咱们各过各的,你刚回来今年我管乔民,明年你管。”
他打算攒点钱再跟乔燕借点,跟村里批块地基盖楼房,娶个媳妇生个娃。
乔健要怎么折腾是他的事,他绝不参与。
分家,乔健没什么意见,爽快的同意了。
“行,但你要给我一年的口粮,等我有钱了还你,再借我点钱买猪仔和鸡鸭,房子的话,咱俩一人一半。”乔健说道。
现在也就他们仨兄弟在老家,乔民这个样子分给他房子也是白搭。
等他有钱了再去京市找乔伟。
“没问题,猪仔要几只从我猪圈里挑,鸡鸭有刚孵出来的,不用买了。”乔康也干脆。
乔健日子过不起来,麻烦的还是他。
分家后两人把户口分出来,各自单独一个户口本,互不牵扯。
乔康担心乔健和以前一样懒,后来看他干活干的挺好,也松了口气。
暗道,监狱还是挺能教育人的。
乔健还是一样的对乔伟手里的东西贼心不死,好逸恶劳的毛病倒改了,很勤劳。
养活自己完全没问题。
乔伟还没回京市,乔燕就打电话告诉他乔健和乔民去京市找他。
他以为乔健会继续来京市找他要爷爷留下的东西,等了两三年也没等到。
后来一问乔燕,才知道乔健尝到了靠双手赚钱的乐趣,顾不上来找他。
等他抽出空想来找他,他媳妇不准他再瞎闹。
有乔伟的帮助,村里的日子越来越好,家家户户都盖起了小洋楼。
在外面打工的年轻人都回来了。
乔康娶了个媳妇,隔壁村的姑娘,人很勤快也很泼辣,结婚第二年就有了孩子。
乔健也结婚了,娶了个守寡没孩子媳妇,比乔康家的还彪悍。
乔健敢对她挥拳头,她就敢对乔健甩刀子。
几次下来把乔健收拾的服服帖帖。
二零零八年一月,乔伟让苏铭把所有的股票都卖了,等年底再看。
他记得零八年是环球股灾,股票价格基本上是腰斩,能跑就要赶紧跑。
“不是说要长期持有么?”
大律师苏铭一年比一年赚的多,不是乔伟提醒,都快忘了自己股市里还有股票的事。
“我有预感,股票会跌,你不想卖那我卖了,到时别说我没提醒你啊。”乔伟正色道。
“别别别,卖。”
乔伟把手里所有的a股全都清空,苹果股票也卖了。
这几年转股加分红,套现了一大笔钱,金额十分可观。
以他和韩小雅的消费能力,那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