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饭,手到擒来。
许如意站在炉子前面正噼啪噼啪,滋滋啦啦的下面条呢。
忽然听见屋里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
许如意急忙回到卧室,透过窗户看见陆华尧大步流星的从屋檐下走过。
他那挺拔如山的身体还披着一层晨曦的光辉。
哎?
陆华尧又回来干什么?签字离婚吗?
许如意又回到厨房,正在放盐的手一滑,哗!盐都洒进面锅里了。
擦!
她心里懊恼。
咸了。
陆华尧进屋后站在门口侧眸盯着她看,幽深墨眸看不出情绪。
许如意眼看着盐化了,拿不出来,一阵心烦。
“你回来干什么?”她没有好态度,都怪他。
“你,做饭呢?”
如果陆华尧不是刚从外面回来,还以为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呢。
“我不做饭,难道在放火吗?”许如意又翻个白眼。
“你真有病了。”
陆华尧进房间把军帽戴上就要出去,刚才走的太急,军帽忘戴了。
“哎,你别走!”许如意把他叫住了。
陆华尧冷眸,“有事吗?”
“嗯,面条煮咸了,你帮忙吃一点。”
许如意不想浪费粮食。
“不吃。”
陆华尧抬腿就走。
“不吃,我就告诉你上级领导,说你故意浪费粮食。”
许如意威胁。
“你!”
陆华尧一记眼刀,“你没在面里放牲口药吧?”
许如意微笑,“药昨天都下了,家里没有了,你如果想吃,我明天再去兽医站弄点儿。”
陆华尧冷冷道,“哼,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我吃可以,那你会在床上配合我大战三百回合吗?”
许如意故意笑着气他,她才不屑下那种药呢。
上一世追求她的男人,都从家门口排到大西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