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什么关系?
一个二十多岁的军人,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女人。
总不会是夫妻吧?他们是不是乱搞男女关系?
一定是。
哼!
他们死定了!
于九鸢垂眸看着坐地不起的大块头保镖,怒火冲天!
“你真是笨蛋!白长一身犍子肉,不如军人一根手指头!有你这么当保镖的吗?”
“于小姐,我的胳膊好像骨折了。”大壮面带痛苦之色。
“骨折了?!那赶紧去医院吧,你还傻坐着干什么?真是废物!”
于九鸢吼完他,又横眉立目的看向了围观人群。
“散开,散开,都散开!坏人都走了,还有什么好看的?!一天天都这么闲吗?不用上班挣钱吗?”
围观的群众看她破马张飞的,像个疯子似的,敢怒不敢言,都慢慢离开了。
于九鸢看见军人将许如意抱上不远处的吉普车,点了点头。
向阳市城郊长年驻扎南部军区部队。
这个军人一定是哪里服役的。
于九鸢缓缓戴上墨镜,一对黑色镜片不仅挡住阳光,还挡住了眼底的算计。
走着瞧,这事没完!
她轻启红唇,“大壮,走吧,我开车送你去医院。”
……
吉普车车厢里。
坐在司机位置的陆华尧回头问她。
“你脚有毛病怎么还乱跑呢?等我回来再给你买杂志不行吗?你急什么?”
许如意闪了闪眸,“我今天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
“麻烦是小事,你万一挨打怎么办?那个大块头,你能打过他吗?”
陆华尧庆幸及时赶到,不然这个小女人还得伤上加伤。
“打不过。”
许如意实话实说,如果脚没有毛病,还能对付两下。
譬如什么虚晃一枪,黑虎掏心,猴子摘桃,胯下致命一击啥的。
陆华尧看她回答挺老实的,还以为刚才被吓到了。
他又语气平和的问,“这个女人为什么找你麻烦?”
“因为我打她了。”
许如意多少有点心虚,说话声音很轻。
什么?
陆华尧意外,“你还真打她了?怎么打的?用拐杖吗?”
他没想到自己也有判断失误的时候。
许如意伸出小手,晃了晃,“不是拐杖,是用手,扇了她三个嘴巴子。”
“我问报亭大娘,她怎么说没看见呢?”陆华尧有些不相信。
“不是在报亭打的,这么回事……”
于是。
许如意把那天在歌舞厅里发生的事情复述一遍,说着说着情绪激动了。
“我当时很生气,她说的话太难听了,说我故意勾引男人,还要打我满地找牙?哼!先打她满一地找牙吧!我揪着头发扇了她几个嘴巴子。”
许如意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打的对,这个女人就是欠揍!
……
陆华尧听完一句话没说,转身启动引擎开车离开了。
嗯?
他听完怎么没发表看法呢?
许如意忍不住问他,“你生我气吗?我做的不对吗?”
陆华尧没说生不生气,对不对,另辟蹊径。
“你卖不上猪头肉,想去歌舞厅里唱歌吗?”
许如意摇头,“不一定非去,我就是进去打听唱歌的工资多少钱,广告上没写。”
她只是一时心血来潮。
陆华尧又问,“如果唱歌的工资高,你会去吗?”
许如意听出来了,“我想去歌舞厅唱歌,你是不是有意见?”
陆华尧说道,“我认为,你不适合在歌舞厅里上班。”
“你担心歌舞厅里面都是三教九流,鱼龙混杂,我会学坏吗?”
许如意的理解。
“你的性格不适合干这行,一天不到能和客人打翻天,不仅挣不到钱,还有可能赔老板的装修钱。”
陆华尧把她的未来前景都预料到了。
嗯?
赔装修钱?
许如意脑子里又有画面了,她嘴角上扬。
“哈哈,你还是了解我的,如果台下有人哄我,说些不干不净的,真容易干仗。
其实跟于九鸢打架后,我不想去歌舞厅了,干这行的都有后台,你看她今天多嚣张,走路带着保镖,一看就是坏事干多了,怕人暗害。”
陆华尧又问她,“你唱歌好听吗?”以前从来没听她唱过歌。
“我唱歌堪称三日绕梁,余音不绝,好像山谷里的黄鹂鸟,优美动听。”
许如意一点不谦虚。
嗯?
有那么好听吗?
陆华尧听了感觉那么玄乎呢。
“如果你唱歌真的好听,可以去部队文工团,那里人际关系简单些。”
他推荐一个地方。
文工团?
许如意皱眉,她要开书店呢,哪有时间去文工团上班呢?
再说去文工团上班一个月能挣几个钱?
“我想一想吧。”
她没有马上拒绝,先拖着。
“行,那最近这些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