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吗?”陆华尧不禁奇怪。
“不,”李指导员正色道,“不是好事,应该是坏事。”
“不是好事,你怎么这么高兴呢?”陆华尧不理解。
李指导员神色一正,“陆团,我这可不是高兴啊,你家那个不安生的小媳妇又惹事了。”
他急忙跟陆华尧解释,避免误会,好像幸灾乐祸似的。
嗯?
许如意又惹事了?
陆华尧眉峰紧蹙,“不会吧?她脚都崴了,行动不便,能惹什么事?”
“脚不好用,但不影响手啊,就在刚才,她又把一个女同志的头发薅了。”
李指导员无奈,这个小媳妇真不消停啊。
虽然她名字里有个如意,但是性格一点也不如意,真是作精。
又薅头发?
陆华尧问,“她为什么薅这个女人的头发?怎么起的冲突?”
他清楚现在的许如意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发火打人。
李指导员说,“我听的也是一面之词,她们在医务所发生冲突的时候,后勤部老袁正在医务所里打点滴,是他告诉我的。”
医务所?
陆华尧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指导员,许如意跟谁打起来了?”
李指导员说,“医务所新来的实习生夏阳。”
原来是她?
陆华尧顿时明白了,夏阳挺嚣张,刚来就找许如意麻烦。
李指导员又继续讲,“老袁说,许如意去医务所开药,夏阳说不符合规矩,不应该开给她,然后她们就起冲突了。”
陆华尧又问,“指导员,许如意没吃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