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解释依旧不能释怀,“可是,你很痛恨这种欺负女人的行为吗?”
他在反思。
许如意连连摇头,“不是,不是的,尧尧,我说前门楼子,你说胯骨轴子,弄两岔了,你们俩的性质完全不一样。
你就是不理我,何以清这个男人嗜赌成性,他把这个女人结婚了,以赌资的形式卖到国外的色情场所,女人受侮不过,才自杀的。”
许如意为了不让陆华尧联系自身而心生愧疚,又说出一些信息。
什么?
陆华尧震惊,“他的行为这么恶劣吗?竟然以人押赌资?”
“对。”
许如意确定。
陆华尧又问,“那你怎么不向公安部门举报他呢?”
“我没有证据。”
许如意没有办法举报,这是一件还没有发生的事情,她去举报,还不得被公安当成精神病处理啊?
陆华尧眉峰锁紧,“囡囡,没有证据证明,那你怎么知道的?猜测吗?”
许如意无奈,“就知道不能告诉你,告诉你,又这又那的,全是条条框框,何以清犯的罪,让他蹲监狱都是轻的,必须换一种解气的方式惩罚他。”
她不说细节,只说最终目的。
陆华尧见许如意态度这么坚决,也不好说什么了,只是提醒她,“你别为了一个外人把自己搭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