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舒阳和恩阳去省城放松一下”。
李叔说道:“这大嫂,真是外松内紧,大内高手了,算了,你妈都不说我也不说了”。
晓阳撒娇道:“我的亲叔,您可是最疼朝阳了,这老张和你也是穿一条裤子的战友,你这不说我们咋好配合你们。”
李叔说道:“算了,不说了,你妈根本没考虑你俩配合,用心良苦啊。我不给你们说具体的,我只给你们说她是考虑了种种预案和应对的措施,她还要亲自去省城,给朝阳和老张去活动,这从上往下,都会给你们理顺喽,只能说是顺便走了亲戚吧。”
晓阳和我对视,我俩都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说道:“李叔,唬人的吧,不可能瞒我们到这个地步吧”。
李叔说道:这不能算作是瞒,这叫做“事以密成吧”。
我问道:“李叔,这钟书记给的什么答案”。
李叔已经口齿不清地说道:“没有答案,态度就是答案”。说罢、李叔自顾自地打起了呼噜。
我看了看后面的李叔,着实已经睡着了,我看着晓阳说道:“给你大舅不就是打个电话的事吗?何必大费周章”。
晓阳思索下说道:“这事看来找的不是大舅,这地区的老周和老齐都是“地方大员”,都比大舅级别高,可以不卖面子的,这次吴香梅的电话打到了省城,我想妈应该是走这户亲戚去了”。
我看着晓阳说道:“谁呀?”
晓阳看了看身后的李叔,说道:“二嫂的娘家”!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这是又捅娄子了。”
晓阳看着我说道:“我觉得没啥,只是觉得妈,这是下了多大的棋,看来真是你说的,我妈不出门,已知天下事”!
那阿姨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晓阳想了想,说道:“不知道,或者是不让我们参与,也或者是这事算不上正大光明吧,毕竟你和张叔,这次有点说不起走了”。
我叹了口气说道:“上次搞地毯推广,吴香梅闯了这么大的祸,张叔都包容了她,真是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
晓阳说道:“可不止我们这些人,我爸她也没放在眼里,算了,不说了,妈既然要去省城,这问题应该就不大了。”
第二天刚到了办公室,便到自来水管子里接了一壶凉水,吴姐不在,党政办也没有操心烧水的人。这接水的时候,就看到了程国涛。
程国涛看到我,忙打招呼道:“李乡长,今天来得早”。
我说道:“基本天天这个点来,哎国涛,这吴姐不在,党政办的事情你要多费费心,这来的文件要及时给大家签阅,不要耽误了工作。”
我除了负责工业经济和乡镇企业,还分管着党政办,不能因为吴姐请假耽误了上传下达。
程国涛看着我说道:“李乡长,我们昨天跟着去搞计生,带了四个超生户回来,还罚了五户。”
我看着这水,点了点头,算是做了回应。
程国涛说道:“李乡长,计生办的老刘和计生办的几个人,今天要去县里接受问话”。
我看着程国涛,心里想着这老刘和计生办的几个人的态度其实很关键,他是具体执行政策的人,张叔和他说过什么,交代了些什么,我还真的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张叔绝对不会拿个做交易。但是张叔是安平人,七大姑八大姨的不算少,有没有亲戚朋友之类的照顾我也不清楚。
办公室坐下不久,这电话就响了,电话接通:“朝阳,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电话挂断,我看着这电话,心里想,这点距离还得打电话。张叔有事从来都是直接到我的办公室,这细节之处也可看出吴香梅和张叔在处理工作上的差异。我拿了本子,也就到了吴香梅的办公室。
吴香梅这次倒是有些热情,说道:“朝阳,坐下,梅姐给你说,昨天我们去搞行动,收获不小,这收钱都收了七八千,这人还带回来四个,你说说,老张以前的做法是不是有问题。”
我说道:“梅姐,这说明你能力强,张叔只是把这工作重心放到了工业上”。
吴香梅点头说道:这钟书记昨天晚上与我通了电话,这事已经收不了场,但朝阳,你别怪你梅姐,你们做得实属过分,当众破坏政策,这是打我的脸。朝阳,从你梅姐我结了婚,就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吴香梅看我面无表情。继续说道:“朝阳,桥归桥、路归路,这老张的事我不会把你搅和进来,我也知道邓县最疼你,我不想因为老张的影响上面的关系,影响咱们安平团结协作的工作大局,更不能因为老张耽误了工业强县的事,算了,咱们不说他了。”
我知道吴香梅的意思,说道:“梅姐,张叔不是有意的,事发特殊,下不为例,您看能不能就算了,咱们一起把两项重点工作都推上去。”
吴香梅叹了口气说道:“朝阳,你还是太年轻了,夫妻之间离了婚可以再婚,但这事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也知道自己做得有些过了,你们心里都恨我,但是现在这个局面已经不是你我可以收得了场的,我不会再难为老张拉,他自求多福吧。”
我说道:“梅姐,实在不行,您就再打个电话,解释清楚不就行了吗?”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