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您添麻烦了,咱按程序办”。说完之后,我把手中的棍子递给了二叔,道:“二叔,回家吧,回家把这个东西丢了”。
二叔说道:“哎,我也不想这样,确实气不过,半夜没睡我打着手电,去找了我的大师哥”。
我点了点头,道:“二叔,给那些人带个好,但是这种解决问题的方式,不对,容易把事情搞复杂,咱踏踏实实过日子,这些人以后少来往”。
说罢,我也就出了门,张叔亲自开车,我们回到了乡大院。
一句好话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炎炎夏日,我感到背后阵阵发凉。
钟毅昨天从伟正部长的办公室出来,就在思索着一个问题,伟正部长说地区对钟毅和邓牧为都是有所考虑的,而且很快。而且很快这四个字让钟毅已经体会到,自己和邓牧为无论先后,在不久的将来都会有所调整,自己的调整毕竟离开这里,至于那个位置,钟毅心里想,李尚武五十岁不到,都能把升迁看得很淡,自己已经五十四岁,就算再进一步最多也就是地区副专员,但也就标志着自己离退下来也就不远了。钟毅感叹月满则亏,水满则溢、位置越高,也就预示着离下来也就不远了。如果自己和邓牧为都走了,这很多工作就断了。如果邓牧为能够留下来接替自己,其实是最好的安排,能够保证一些重大安排得到延续。但邓牧为算是本地人,虽然还没有明文规定不能在本地任书记,但是现在上面已经收紧了这个政策。钟毅看着外面的袅袅炊烟,心里想着一定要在走之前,干成一件大事!
钟毅和邓牧为两人在办公室里站在地图的前面,钟毅端着陶瓷茶杯,邓牧为手里夹着烟。
邓牧为敬佩地对钟毅说道:“钟书记啊,你这样选择的后果,不理智啊,不仅会耽误你个人进步,还会影响你和老朋友的关系,咱们完全可以让孙友福在基层再历练两年,就按照地区的安排,不去做无谓的牺牲。”
钟毅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说道:“老邓啊,咱们不能为了个人的帽子,去赌咱们群众的未来,我都五十四了,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我也不管了,我相信周书记会慎重考虑咱们呢的意见,怎么样,这个活敢不敢干。”
邓牧为抽着烟道,这是大工程啊,以县城为中心,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全部打通,这样像柳集这样的乡,就活起来了。
钟毅放下了茶杯,走到了地图跟前,道,这是十字型的公路是第一步,米字形的公路是第二步,这样商品经济就能活起来,这第三步,咱就有精力和能力把咱四万滩区群众从滩区里搬出来。
邓牧为点了点头道:“孙友福的思路开阔呀,他是站在我们的位置上在谋划全局,这个同志看得远呀。交通是工业的基础,我是赞同的。这两条干道修通,我们东进省城,南到地区,西到省界,北到滩区,就全部连了起来,交通部门已经把预算造出来了,钟书记啊,别说卖了县委大院的锅,就是顺着把咱俩卖了,杯水车薪”。
钟毅点了点头,道:“我看能争取的补贴咱们全部争取,县里除了人员工资之外,其他经费全部挤一挤,发动咱全县八十万群众,肩扛背驮就是把牙崩了,也要把这两条路打通”。
邓牧为点了点头道,使劲掐灭了烟头:“干,这两条路修通,咱兄弟俩也算没辜负咱群众的”。
钟毅略显兴奋地道:“对,不怕慢,就怕站,不怕晚,就怕看,这事我看咱俩挂帅,县领导分段包干,找一个能打硬仗的人去当指挥长,这指挥长选得好,事半功倍”。
邓牧为道:“指挥长?对呀,要有经办大工程的经验,要有统筹能力、协调能力和领导能力,这样的人不多呀。”
钟毅笑着说道:“我看有一个合适,干过大工程,各种能力也很具备。”
邓叔叔稍作思索,道:“钟书记,您说的该不会是安平的张庆合吧”。
钟毅笑着说道:“老张这家伙是铁道兵出身,逢山开路,遇水架桥,在咱们平原地区修路,简单不少。”
邓牧为有所深思,心里暗道,老张确实懂得工程的干将,负责安平以来工作也很出色,老张如果担任指挥长非常合适,但下一步必定是要动安平的班子,这事又牵扯到自己的女婿李朝阳。邓牧为道:“老张是个合适人选,但是他现在处分期间,是不是不合适,职务上怎么算?”
钟毅考虑着这个问题,又道:“我看就是县长助理这个角色,级别不变,安平的职务先不动,这属于“戴罪立功”,等到处分期过了,再研究安平的问题。
邓叔叔点了点头道,那这样,我明天组织相关部门先开个筹备会,把前期工作理一下,还好我们提前布置交通部门做了设计和施工的方案,现在只是审批需要时间”。
钟毅道:“按部就班他们可以,加快进度咱俩要主动对接,梳理出来,需要打通哪些环节”。
在安平,吴香梅一直在主动对接自己的老公,地区供销社的副主任方建勇,期待着安平高粱红的酒能够顺利进入地区供销社的供应体系,这样会极大促进高粱红酒的销售。
吴香梅的电话响了,但听到的却不是一个好消息,方建勇说高粱红酒样品漏液率太高,不符合进入供销体系的标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