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人需要安置,老两口怎么也不同意搬”。
我点了点头,道:“这个倒也正常,毕竟都是自己的家,都不想着折腾。”
吴香梅敲了敲桌子道:“说吧,咋办?”
我说道,这个只有去现场看一看,如果谈得妥,就搬。如果谈不妥……。
吴香梅道:“谈不妥也得搬,朝阳,既然咱们定了的事,不能因为一两个人的原因工作就不推了。我看那两个儿子,先答应他,等搬了之后,找个理由开除一个。另外老两口,也是两个老糊涂,自己都膝下无子还跟着咱们唱反调,直接喊派所老卫,把人架走。”
我说道:“梅姐,这样,我先去看看,如果谈得好自然最好,如果谈不好,我们再商量”。
吴香梅道:“可以,你去看看,不行的话我再出面谈一次。还有,你通知芳芳,让她过来上班了。”
高春梅是企管站的副站长,我们就一起先去了砖厂,一个是正式通知芳芳来上班,二叔一起说说砖厂修路的事。
到了砖厂,路过牲口棚,就看到几个老农围着一头骡子,说着骡子的嘴,咋肿了。几人在草料槽子里翻了翻,也没看到什么异物。我和高春梅也看热闹,最后几人得出了结论,被马蜂给叮了嘴。
我和老贾、二哥来到了砖厂的生产路,芳芳拿着本子计算着所需的土方和水泥。
二哥走到这车辙处,猛踹了两脚,道:“这路不修不行了,耽误生产”。
芳芳道:“就是就是,我们运砖的骡子和马,眼神都不好,也不能给他们呢配眼镜,这要是翻了车,多不好”。
我看着二哥,道:“二哥,你的眼镜那?”
二哥看了一眼芳芳,道:“给驴戴上了,省得翻车”。
老贾看着两人,轻咳两声说道:“你俩要研究工作,不要整天骡子啊马呀的”。
我看着这路,问道:“可不可以简单修,用水泥预制板垫底,上面铺上水泥,这样只要不过太重的车,施工应该很快”。
贾叔道:“水泥板子倒是便宜,只是怕撑不了几年”。
我看着这不远的路,道:“先说吃饱,再说吃好,这样的话就不用等机械了,估计半个月就可以完工”。
二哥道:“水泥预制板受力有限,必须验算一下,不能今天修了,明天拖拉机一过,全部碎了”。
高春梅点了点头,道:“这个简单,下午就找个拖拉机,碾压一下预制板,如果能行就行,不行的话咱们就再想办法”。
说完了修路的事,我和高春梅就看向了芳芳。芳芳看着我俩,摸了摸自己的脸,并无异样。道:“李大书记、高站长,你们看我干啥”。
高站长笑着说道:“妹妹,我可是真羡慕你,一下就被领导看中了”。
高春梅说完,二哥和芳芳的脸一下就红了,芳芳低着头,心里盘算着,李大书记,你的嘴巴也太快了吧,不就是看个电影吗,怎么能到处宣扬。
二哥也看着我,眼神之中有着些许的嫌弃,八字没一撇的事怎么能到处宣扬。
芳芳,道:“高站长,您别这么说,我们只是普通的上下级”。
高春梅道:“芳芳,不是吧,普通上下级能这么照顾你,从砖厂一下去党政办负责,你别糊弄姐姐,姐姐可不信”。
芳芳抬起头,道:“啥,高站长你是说我去党政办的事啊”。
高春梅道,对呀,你以为啥事,给你说婆家啊。
芳芳笑着道:“这事我做不了主,这个要看贾厂长和李厂长的安排”。
我给贾叔和二哥各发了烟,主动给两人点了火,道:“还安排什么呀,吴乡长说了,今天她要找你谈话”。
贾叔听完之后,眯了眼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芳芳,既然这样,你就去吧”。
芳芳马上扭过脸,看向了二哥,二哥长舒了一口气,道:“服从大局、服从大局”。
芳芳白了一眼二哥,道:你们呢真是武则天死了老公,失去理智了。
芳芳噘着嘴说道:“那我收拾一下,下午去报道”。
从砖厂出来,我和高春梅各骑着摩托车,去了酒厂,高春梅领路,一家是锁着门,另外一家也是没有人。
高春梅道:“这几天我天天找他们,估计是故意躲着我们”。
我看着这破败的房屋,道:“没事,我们下次再来”。
在城关镇,由于孙友福还没有到任,现在整个城关镇的负责人,就是晓阳。城关镇这两年在招商上被工业园区比了下去。但是还好地毯总公司一家就可以让城关镇过上舒坦的小日子。全地区的地毯,只要想卖上好价钱,就必须到我们县的地毯总公司向外走货。这就不得不佩服,当年廖叔的眼光和决心,成立外贸公司,直接把我们地区生产的地毯直接销售到海外,相当于地毯总公司收了全地区的地毯,然后卖给县外贸公司,县外贸公司再将地毯统一销售到海外市场。这样不仅城关镇赚了钱,县里也获得了不小的回报。
但是晓阳始终觉得,自己不能躺在前辈的功劳簿上躺赢,城关镇必须有自己的新产业,一个是让大家看看,自己是有所作为,二是踏踏实实地办几件实事。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