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器,老葛道别的不说,先喊电工把这电接通,该安装的插座按上,大致商量了一下,就各回各家去了。
到了家,向凤和向涛在家,看起来又是一脸的愁容,晓阳和向凤正在讲着什么。
我忙问道,咋啦这是,又有什么事?
晓阳道:“这不是怀义书记要来了,县里办了学习班,二叔刚出来,就被学习班接走了。”
向凤道:“三哥,这学习班就是来抓人的,曾经犯过问题的人,都被抓走了。”
我道:“这事我知道,是地区的统一安排,每年都会组织有犯罪前科和处在缓刑期的人接受一段时间的教育。凤啊,你也别担心,这种学习一下法律法规,接受一些劳动技能的培训,人在里面管吃管喝,受不了啥罪”。
听我这么说,向凤就放下了心来。看着房间的沙发边上有四五盒大大小小的礼品盒,算下来价格不便宜。就道:“你们来家里还拿什么东西,一会全拿走。”
晓阳悄悄地踩了我一下,道:“凤和向涛买的,我都挺喜欢吃的,拿什么拿呀,放下。”
凤不再像刚来家里的那份扭捏,道,就是,我们又不是天天来。
向涛则看着岂露,只是岂露尚小,还懂不得被人逗来逗去,倒还是听话。平日没事的时候,都是大嫂做饭,今天也不例外,天气寒冷,盖房子的不多,大嫂的生意勉强维持保本。
碗里盛了母鸡的鸡汤,剩下的些许鸡块,大嫂用辣椒又来了一次清炒,一鸡两吃,有汤有菜,其乐融融。
吃过了饭,我就开车送向凤和香波回汽车联营公司,晓阳又从客厅里拿了些东西给了向凤和向波,路上的时候,向波犹犹豫豫地道:“三哥,给你说件事。”
啥事,向波,有事就说。
向波鼓足了勇气,道:“三哥啊,我想学开车。”
想学开车啊,不是什么大事,需要我做什么?
我们开车的师傅帮我联系了,现在驾校的名额比较少,排队要排到明年夏天去了。三哥,你知道,我是押车的,一个月现在能挣一百二,这钱按说不说了,咱村里的庄稼汉子,累死累活的一年也就挣个几百块钱。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
向凤看向波不好意思说,就道:“三哥,我说吧,是这样,向波不会开车,有时候出个远门,开车的师傅累了,别的押车的都有证,向波没证就替不了师傅,所以,很多师傅就不愿意带向波了。”
嗯,人家师傅也想着找个人搭把手,也算是人之常情,向波,你该学就去学,我来帮你联系下,插个队,也算不上什么违规。
向波又道:“学车,学车需要开证明,三哥,你知道,咱家这个情况,人家不愿意开证明。”
什么证明,村里还是乡里。
村里,村里开,现在村里大队不给盖章,说爹娘被关了,这个证明村里不敢开。
我看着向波有些气馁,道:“没事,三哥问问,不是多大个事”。我心里暗道,有纲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还记着二胜的仇?又或者是其他村里的什么人从中阻拦。
送了人,回了家,大嫂已经回到了隔壁房间休息。晓阳我俩难得今天都没有应酬。县医院家属院的暖气很足,晓阳穿了一套浅红色的秋衣,一边哄孩子,一边翻书,嘴里还哼唱着小曲,筛罗罗、打场场、磨麦美、看姥娘。岂露的小嘴微微张,眼睛紧闭,好像在微笑,或是刚刚梦到什么美好的事情。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影子。呼吸均匀而轻柔,有时会听到轻轻的鼻息声,像是在跟世界宣告她的满足和安宁。
孩子是最好的陪伴,看着晓阳和岂露,一股满足和幸福感油然而生,心中涌起一股温柔的情感,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所有的烦恼和忧虑都烟消云散。这一幕是世界上最美的画,是生命中最珍贵的瞬间。
看我洗漱完毕,晓阳也放下书,晓阳把孩子轻轻地抱给了我,道:“我收拾一下床”。
白炽灯微黄光线勾勒出晓阳完美的曲线,晓阳本就长得漂亮,这样看起来五官显得更加立体而精致。晓阳的嘴唇微微上翘,下巴或许圆润,或许尖俏,但都显得非常和谐,与整体的面容相得益彰。灯光的朦胧为晓阳增添了几分与众不同的韵味,不知不觉地让人看不够,实在是看不够。
晓阳扭过脸,看着我稍许走了神,伸出了手,拍了拍我的脸,娇羞地道:“今晚,咱们继续研究基本国策”。一股子暖流从耳中流入了心间,这种温暖十分真实。晓阳看着床上,又拍了拍我的脸,道:“笨蛋,咋抱的孩子,尿了一床,活动取消”。
……
随着怀义书记要来的日子临近,行署秘书长分管着地区接待办,按照地区的安排,陈东富每天都来督导,除了对卫生进行彻底的清理,只要是怀义书记莅临的场所,都要按照陈秘书长的指示铺设红毯,没有红毯铺设红布。
邓牧为看着张庆合拿出来的审批单,道:“庆合,整个横幅和红毯红布就要上万?太多了太多了?”
张庆合无奈道:“这点钱算什么,打扫卫生的清洁费、人工费算下来也有几万,这陈秘书长要求,当天所有沿线群众每家每户都要派干部去家里守着,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