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钟潇虹擦了擦眼泪,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张书记,没什么大事,我能处理好的。”
李亚男为张庆合搬了凳子,也就坐在了沙发的一边,随手拿了份报纸,就看了起来。
张庆合坐在钟潇虹的对面,缓缓说道:“潇虹同志啊,你这还是对组织,对我不够信任?”
钟潇虹擦了擦眼,看了看在角落里看书的李亚男,张叔自然是明白了,钟潇虹心有顾忌。
张叔从兜里摸出了一支烟,点燃了抽了一口道:潇虹啊,我把你俩都当亲闺女,有事你信我,在咱们临平,说句吹牛的大话吧,在咱们东原,还没有你张叔办不成的事。
钟潇虹揉了揉眼睛,擦了擦泪,自是将邹新民阻止自己离婚的事,包括煤矿的老周给自己的几个兄弟带话的事,都如实向张叔说了。
李亚男全程没有抬头,也没有翻看报纸,就像没有在办公室一样,安安静静。
张叔心里暗道:钟潇虹这件事处理得太过急切,没有沉住气,就如牧为所言,如此沉重的负担和压力之下,情有可原,不过还好,也不是多大个事。
张庆合搓了搓眼镜,笑了笑道:我还以为多大个事,妮啊,这件事好办嘛。
钟潇虹有些不解地道:张叔,恐怕不好办吧,毕竟照片的事,不能说。
张庆合将手中的眼镜往桌子上一放,淡淡地道:妮啊,叔给你说,暗牌有暗牌的打法,明牌有明牌的打法,叔一直担心你过不去心里这道坎,现在你把牌打成了明牌,这以后事也就好办了。
钟潇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不解地摇了摇头。
张庆合道:这么说吧,只要你不高兴,叔随时可以把他们都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