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市委组织部的任科长也知道了,一早就把电话打给了张书记。你说,你这马上都要被开除的人了,他还能给你签字吗?
林华北听完之后,顿时是目瞪口呆,诧异的道:大哥,你是真沉的住气,这事,你咋不早说。
林华东并没有回应林华北,只是落寞的道:赵东早上就来找了我,自求多福吧。
林华北一脸震惊的道:大哥,不是吧,他赵东,不过是市委组织部的一个科长,他能这么狂妄,连我们林家都不放在眼里?
林华东长叹了一声道:没想到啊,华西来到东原上任,第一个要办的,是自家兄弟。
林华北有些慌乱的道:大哥,咱们马上去找华西去吧!华西马上上任,他一定有办法。
林华东道:不必了,我已经给华西打了电话,华西的态度很明确,让你去自首。
常务副县长邹新民在县委书记张庆合的办公室里,在汇报了开年之后的一些工作之后,就道:书记啊,潇虹同志出任县委组织部部长,也算是我们县政府办公室走出去的干部,作为常务的副县长,分管办公室,我感到高兴,所以,晚上我打算啊,请您,香梅县长,潇虹部长啊一起吃口饭。
张庆合静静地听着,待邹新民说完之后,张庆合道:你以前是潇虹同志的分管领导,对潇虹同志关心啊,是应该的。只是我想问一问,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潇虹同志的婚姻生活呢?
邹新民实在是没想到,张庆合会问这样的问题,而且是问得如此直接。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强作镇定地回答道:“书记,当时主要是考虑到钟潇虹同志表现不错,又在干部的考察期,如果在这个时候离了婚,那不是影响她进步吗?哎,庆合书记啊,我完全是出于对潇虹同志的关心啊,我是没想到啊,本是出于好心的啊,咱们潇虹同志,还跑到您的面前,告我一状。好人难当,好人难当。”
张庆合听了之后,摆弄着手中的眼镜,眯了眼,看了一眼邹新民,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新民同志啊,我听说你和华北同志关系不错,如果他出了事,会不会影响你啊?
这句话,反倒让邹新民乱了阵脚,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邹新民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书记,您这话从何说起那,他能出什么事,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张庆合自是将赵东到自己办公室里要求彻查严办和市委组织的任炳辉打来了电话的事向邹新民如实说了。
邹新民听到之后,顿时有些惊慌失措,千防万防罗正财和罗焕清,也提防着钟潇虹,实在是没想到会在赵东这里出现纰漏,就道:书记,这个林华北不是都打算停薪留职了吗?这事不是圆过去了嘛!
张庆合道:事与愿违啊,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现问题了,现在市委组织部的态度十分强硬,咱们不拿出态度来,他们就以正式文件,上报市委。新民啊,镜堂书记非常器重你,在这些事情上,你不要让镜堂书记为难,让市委和县委失望。我老张啊,年龄不小了,你才是临平未来事业的接班人。
从张庆合道办公室出来之后,邹新民马上去了赵东的办公室,对于邹新民的来,赵东并不意外,邹新民为林华北说了些好话之后,赵东反问道:邹县长啊,我那天办招待是私人出的钱,将您和华北请过来,是为了让华北和组织部的同志加深印象,结果,林华北却算计我。这事出了,我也不愿意看到,我只是给任科长说了,人家不干,必须要县里给个说法。事到如今,不该给个说法吗?
邹新民自知事情的关键在市委组织部,但自己和这个任科长并不熟悉,就忙将电话打给了周海英。
周海英并不在办公室里,而是带着家里的古董字画,专门让市文管局的朋友请了省文管局的两位专家,一起到了迎宾楼赏宝。
周海英带的东西不少,文玩字画,古董玉石足足有二三十样,看了几幅画之后,两位专家是看的很有兴致,其中一位拿着放大镜端详了许久。
周海英西装革履,面带微笑听着两位专家的介绍,颇为得意自己这些年来积攒的老物件。
这专家放下了放大镜道:字画都很不错,特别是这幅,很有收藏价值。
周海英看了看,正是孙汉送来的扬州八怪里自己不知道名字的某位画家所赠送的那幅画。
周海英递上烟,两位专家都挥了挥手,示意这个时候不敢有明火靠近,万一是失了手,后果就不堪设想。
周海英忙将烟收了起来,笑着道,不愧是省城来的啊,让我们这些乡下人,见了世面。
这年龄稍大的专家道:这些字画收集起来不易啊,周老板是做什么生意的?
周海英夹着一支没有点火的烟,十分霸气的道:这个迎宾楼,算是我家的吧。
两位专家也是恭维了几句,就开始看起了古董。其中一人拿着几个瓶瓶罐罐看了看,既无惊讶之色,也无失落之意,算是中规中矩的东西。
看着角落里的玉佛,俩人都没什么兴趣一般,周海英兴致颇高的道:哎,这个佛像,我问了,这叫净面玉佛,两位专家给掌掌眼。
两人其中一人道:周老板啊,净面玉佛啊是否有价值主要看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