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明白了,夏恪一一定有着不同于常人的经历,才让她不像平常女孩子,甚至连笑容都没有了。
那时候的他想,他要追到她,把世界上最好的都给她。
他会让她快乐,让她开心,他会好好的爱她。
即使她有男朋友,也没有关系。
他觉得,苏暮寒没有自己爱夏恪一,因为他连与她十指紧扣都做不到。
爱一个女人,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尤其是当她长大以后,年少时候的羞涩纯洁,也会演变成成年人的需要和渴望。
可是这些,苏暮寒和夏恪一之间都没有。
他不禁怀疑,苏暮寒是不爱夏恪一的,他是不会娶她的。
因此,他去挑衅他,想要让他不要占着夏恪一,也想要让夏恪一知道,他真的是一片真心的。
如他所愿,苏暮寒确实没有说他会娶夏恪一,于是,他就更加的变本加厉。
从夏恪一大一的十九岁,到她大四的二十二岁。
三年里,他们的恋爱一直在谈,他也在国外,包括回国的时候,始终在做一个搅局者。
他就是想让他们分手,无比期望他们分手。
他好趁虚而入,得偿所愿,给予夏恪一所有的爱。
后来,听说苏暮寒真的要娶夏恪一的时候,他有彻骨的悲伤。
他很痛苦,他想用酒精麻痹自己,但是他又不敢,他必须镇定,必须清醒。
可是,他没办法做到镇定,他很痛苦。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是得不到夏恪一。
他的父母一如既往的贬低夏恪一,也在让他联姻,以作为提升公司的筹码。
内忧外患与压力的多重折磨下,让他对自己的感情开始自暴自弃。
直到夏恪一被陶若琳打的时候,他恨不得亲手打死陶若琳,以解心头之恨。
他捧在手心里得不到的,却被他人凌辱。
那一刻,他很心疼,也释然了。
他觉得,得不到就得不到吧,只要她过的好就行。
她的幸福更重要,他觉得他们可能就是没有缘分。
所以后来,陶若琳出来的时候,他狠狠地怼了她一顿。
那段时间,他心疼又痛苦。
因为苏家与孟家有交情,所以苏暮寒结婚的时候,他也是准备去的。
可是,孟弦一却说,苏家只请了他老头子一个人。
李亦瑶为了这件事情,还在家里说过苏暮寒和苏家的不是,说他们不懂礼节。
可是孟弦一却说:苏孟两家的交情,本来就是因为我才有的,你们和人家又没什么什么交集,你们去干什么?
孟溪亭说苏家办事儿的方式不对,孟弦一说:有什么不对,人家不想请那么多的人,有什么问题,怎么,你是香饽饽啊,人家就得请你啊。
因为孟弦一三观很正,对于人情世故也看得清,所以向来帮理不帮亲。
孟溪亭被自己爹数落,很是不悦。
孟弦一又说:再何况,陶若琳打夏恪一的事儿,你们是忘了对吗。
后来,当他终于知道,苏暮寒真的没有娶夏恪一,而是娶了唐疏月的时候,他彻底笑了。
他自己心中的猜想终于被证实了,他觉得自己又有希望了。
后来,在美丽的剑桥,他看着坐在他对面的,面不改色的夏恪一的时候。
他心想,夏恪一,你果然在骗我,你和苏暮寒一起,居然骗了这么多的人。
他心里恨啊,怨啊,难受啊。
他一早就这样猜测过两种可能,一种是苏暮寒不喜欢女人,他就是拿夏恪一在打掩护。
另外一种是,苏暮寒是夏恪一的哥哥,所以他们不会有太过亲密的行为。
因为孟弦一认识苏暮寒的家人。
因为孟弦一也说,夏恪一是朋友的家人。
他本来以为苏暮寒大概率是前者,结果没想到,居然真的是后者。
那一日,他想强吻她,却被她一巴掌打红了脸。
她红着眼睛,哭着说:孟珩,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不想恋爱,不想结婚,更不想生子。
她吸了吸鼻子:你很好,是我配不上你,你有你的幸福,只不过你的幸福一定不是我。
他的脸很疼,但是却没有心疼。
他平生第一次,想对一个女人用强,他想不顾一切的,去把她据为己有。
他想不管不顾,只想拥有她。
可是,他看着她那样悲伤的表情,那种痛彻心扉,他实在是,下不了手。
他放不下她,却也不想伤害她。
最后,他也只是说:对不起,我实在是太爱你了,我没有办法放下你。
剑桥的夜色有多美,他的心就有多痛,有多难受。
他没有想到,她始终不肯接受自己。
往事历历在目,他有多爱她,就有多么心疼她。
如今,陶若琳的事儿算是彻底翻过去了。
他心想,只要我的一一出了气就行,那么我就算是放心了。
当然,如果陶若琳再作妖,他还会接着整治她,他有的是办法。
连夜的工作让他有一些疲惫,他很是想念夏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