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兴奋,她时常在洛琛熠不在的时候激动的搓搓小手,要不是知道夏思归的脾气,也猜的到这里面绝对有事儿,她能干出来立马带着聘礼上门下聘的事儿。
姐弟同心,这不,洛云中也是一天三问,生怕他们没有积极动手。
于泓文一想也对,就转着眼睛说“诚意够一点,千万要把孙子媳妇给抓住了,这么好的姑娘,要是嫁进我们家来啊,就有意思了,想想都觉得挺好玩儿的,我要让夏老头子吹胡子瞪眼!”
于泓文一边说一边兴奋,他想到夏思归有好孙女还藏着掖着的,就觉得想去和他喝上两杯,好把他灌醉质问质问。
不过于泓文也明白,这里面绝对有事儿。
小桃在旁边喊着“吹胡子瞪眼,吹胡子瞪眼。”
风拂过夜色也拂过月色,拂不过心头的冷色,心头永远有一块寒冰,一场冬雪。
夏恪一穿着白色的睡袍,吃着绿豆雪糕。
她其实平常生理期的时候都会忌讳,可是今天没有。
修长的腿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它们细小,它们密密麻麻。
白色手机里不是工作,也不是电影,而是乔喆初的照片。
彩色照片上,乔喆初的笑容依然在,可是他的却人早就不在了。
十年生死两茫茫。
生与死是多么遥远的距离。
雾气蒙蒙里,冰凉的心与冰凉的空气,冰凉的身体沉浸于回忆,也沉浸于深爱的那一个你。
可是世界上早已经没有你。
灯火阑珊的夜里,浸泡着谁迫不及待的悲哀相思。
月色染雨,也散开了谁经年折叠的痛苦记忆。
洛琛熠反复辗转,终于入梦,梦里是白雪皑皑,雾气蒙蒙,他的少女距离遥远而清冷,平淡如风。
夏云霏在安眠药的作用下陷入沉睡,她的眼角格外湿润。
可惜夜色太过深沉,梦里也空无一人。
夏恪一吃了一个冰糕,却始终清醒。
清醒着却一如在梦里,因为在梦里就能遇见你。
梦里的你反复的告诉我,你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