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红儿,你务必时刻留意刘氏、何氏二人,切不可有丝毫懈怠。但切勿让她们发觉你的踪迹。”
红儿俯首应诺:“夫人放心,红儿定当不辱使命。”
红儿静静立于张氏身后,亦是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轻慢。
红儿暗自打量着刘氏和何氏,只见她们二人面色愁苦,行事愈发谨小慎微,仿佛生怕生出什么差池。红儿心中不禁暗想:“夫人心思果真是缜密,韩家如此庞大之家业,自然应当由夫人亲自操持,绝不能让外人有可乘之机。”
张氏坐在堂上,神情严正,目光锐利地扫过刘氏和何氏。她心中明晰,这二人虽表面顺从,但内心未必未存他想。尤其是刘氏,其夫刚刚离世,心中定然满是悲痛与不安。而何氏则一直觊觎着韩家的家业,如今时机临前,她岂会不动心?
红儿在一旁观瞧,心中对张氏愈发敬服。夫人不仅聪慧睿智,而且手段高明,能够洞悉人心。她深知刘氏和何氏的心思,所以才会如此审慎安排。红儿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竭心尽力辅佐夫人,绝不能让任何人破坏韩家的安宁。
时光匆匆,丧事总算结束。张氏依计而行,将刘氏和何氏逐出了韩家。她亲自拣选了一位门当户对、品行端良之婿,将家业交托于他。自此以后,韩家在新的主人引领下,继续繁荣兴旺,而张氏亦因她的智慧和果决,赢取了众人的尊崇和赞誉。
丧事既已完毕,众人皆各自散去,张氏便携天宇归府。行至半途,张氏压低嗓音,向天宇叮嘱道:“天宇啊,那刘氏、何氏虽于表面看似服服帖帖,然其内心深处,难保不会心怀怨恨之意。待丧期一旦期满,当速速遣她二人出府。切记家中诸事,切不可走漏丝毫风声,更要事事小心在意,处处谨而慎之。”韩天宇闻听此语,急忙恭谨应道:“母亲放心,孩儿定当谨记于心,断不敢有半分懈怠。”
是夜,府中仆婢皆已安然歇息,唯有张氏房中烛火明亮。张氏独自倚于案前,沉思许久,忽而轻声唤道:“红儿。”红儿闻声,即刻趋前,俯身听命。张氏轻声言道:“去,探查府中近日可曾有何事发生。”红儿心领神悟,领命而去。张氏微微颔首,望向窗外。此刻庭院之中万籁无声,月色似银如水,洒于地上宛如银霜一般。张氏心中冷笑:“哼,韩家家业,岂容她等贱婢肆意染指!”
次日清晨,天色微明,晨曦初露,刘氏、何氏奉命匆匆赶至张氏房前,心中惶恐难安,犹如惊弓之鸟。
张氏正端坐于堂上,其眉宇之间隐隐透着一缕冷冽之态,微微颔首,轻声说道:“刘氏、何氏,今日唤汝等前来,乃是为韩家诸般事宜,汝等可有不明之处?”
刘氏赶忙说道:“夫人,妾身愚钝,不知府中今后事宜可有何变动?”
张氏微微皱眉,道:“不过是些日常事务,你等照做便是。”
何氏跟着应道:“是,夫人,还望夫人明示。”
二人闻此言语,身躯不禁一阵颤抖,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低声应道:“妾身着实无有异议,唯愿于府中竭尽全力,效犬马之劳,侍奉夫人及少爷。”
张氏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缓声说道:“既无异议,甚好。然汝等日后务必要谨遵妇道之本分,不可有丝毫的懈怠。稍有差池,定然不会轻饶。”
二人闻此,面色如土,惶恐至极,如丧考妣,忙不迭地连连颔首称是,而后缓缓退下而去。
张氏目送其背影渐去渐远,心中暗自思索:“此二人果真是识时务之辈,然我又岂能轻易纵容?待到时机成熟,必定将其逐出府中,以绝后患。”想罢,张氏微微眯起双眸,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光。她深知,这府中之事,容不得半分疏忽大意,稍有不慎,便会被他人抓住把柄。而这二人,看似恭顺,实则心怀鬼胎,若不趁早除去,日后必定酿成大祸。
张氏轻拂衣袖,转身离去,留下一抹冷冽之背影。于这深宅大院之内,权谋与算计相互交织,唯有步步谨慎,方能立于不败之境。而张氏,便是此中之佼佼者,其手段,向来凌厉果决。
数日之后,张氏端坐堂上,唤来红儿,命其将刘氏与何氏二人请来。
待二人至得堂上,张氏面露关切之容,缓声说道:“刘氏、何氏,近日观你二人勤恳操劳,实乃令人称赏。老爷生前未曾为你二人妥善安排,现今遣你二人出府,自是要给你二人一个妥当之归宿,你二人不必忧心忡忡。”
刘氏忙道:“夫人,妾身在府中侍奉老爷多年,就看到老爷份上,夫人让妾身留下。”
何氏也哭着哀求:“夫人开恩啊,离了韩府,我们不知该往何处去。”
刘氏、何氏闻得此言,犹如遭逢雷击,大惊失色,慌忙跪地,泣涕如雨,哀声央求道:“夫人慈悲为怀,妾身二人愿倾尽此生忠心侍奉夫人,岂敢有他般奢求!”
张氏面色仍旧未改,神情淡然如水,缓声说道:“老爷已然仙逝归西,你二人在府中无亲无故,留下也仅是徒增烦恼之事。今日让你二人出府,实是为你二人的将来作长远之想。”
言罢,便吩咐下人预备妥当银两,分与二人,责令二人即刻离开。
刘氏、何氏深知事已至此,再无回旋之余地,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