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缓慢向前赶路。
他们满身大汗,脸上涂着绿油油的油彩,想来应该是防蚊虫的草药。
腿上和手臂上还戴有树皮做的绑腿袖套。
二人的岁数相仿,约摸都在30岁左右。
其中一名男子有着秃顶的迹象,本来就稀疏的头发再经过汗液浸泡,已经黏在了一起,留下了那泛着油光的天灵盖。
他留着山羊胡,五官没有明显的皱纹,脖子上挂着一把不大的反曲弓,看起来磅数在20左右。
另一名男子是个寸头,络腮胡长的满脸都是,脖子上同样挂着把弓箭,不过确是木弓。
在又走了一会后,寸头男直接单手扶着树,呼哧带喘的连连摇头,汗珠不停从脸颊掉落。
“山下,我实在走不动了,歇会吧。这么远了,那群印地人找不到这来的。”
他说着一口流利的支攀语,直接自顾自的坐靠在了树下。
见状,那名叫山下的秃头男也止住了脚步,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也坐了下来。
“久彻,你确定那群印地人发现了我们的营地?”
“八嘎…”
叫久彻的络腮胡男人有气无力的用母语骂了一句。
“这话你他妈已经问了至少10遍了,放心,我的视力好得很。”
“可恶的家伙!”
山下骂完一句,便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起码容量6升的大水壶。
狠狠的灌下一口后,把水壶递给了久彻。
原来这俩人是逃难来的,一个叫山下武冈,一个叫久彻让。